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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绸缎庄惊发迷魂案 卖花郎背锅惨被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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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温小白从卿花楼小跑出来。卖花郎也随人流进了城,他此刻又在做什么呢?

挑布。

对,确实是在挑布。不过只是在绸缎庄前做个样子,掩人耳目而已。他又不是真的有女装癖,此刻手虽摸着几匹绸缎,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过内室。身形也和其他几个女客隔得远远的,唯恐刚才被围攻的情形又卷土重来。殊不知那几个女子早把他看成了异类,再加上他穿着土气穷酸之意外露,早就嘀咕开了。“那是乡下来的吧,样貌真不敢恭维……”“她买得起绸缎吗,过来过眼瘾的吧。”“身上没准一文钱都没有……”

内室那边,温司艳正喝着掌柜送上来的好茶,一匹匹的看花样子。两个侍女随侍所有,也跟着出谋划策,叽叽喳喳。丝毫没注意外面还有个花袄女人注视着她们。

柜上的伙计却有点不乐意了,随手把花袄女人手边的一匹料子敲的咚咚响。“哎,我说这位姑娘。你到底买不买,要买早些下主意。别妨碍我们做生意,有几位客人都让你吓走了!”

卖花郎斜了他一眼,嘴上不说话。心里先把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货色诅咒了千八百遍。真是流年不利,赶上倒霉连个伙计都敢嘲讽他。这一票做不成,真是颜面何存!他已经哈巴狗似的追了温司艳两天一夜,要是再不得手,以后估计得被同行笑掉大牙了。

更何况自己出门前喝多了还和几个小辈打了赌,要借温司艳这一票把名声往南开拓。结果一月之期还剩下一天半,他别说把人迷晕带走了,连那女人的手还没碰到。真是败笔中的败笔,难道自己这次真的要走空不成?

那伙计显然没那么好耐心,见他不吱声。又把语调抬高了几度:“我说这位姑娘!您看够了吧?看够了能不能撤两步,后面还有客人等着哪!”

说完也不管他怎么反应,竟一抬手扯走了他手边那块料子。留下一只光秃秃的手搭在柜台上,卖花郎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转眼瞧见那伙计趾高气昂的望着他,周围女眷或偷笑或暗自指点,早把他隔离到爪哇岛去了。又见自己手边空荡荡,连料子都被挪的一干二净,只剩块木板。正欲破口大骂,门口忽然有人插嘴道:“冒昧打扰,请问谁是小芹姑娘?”

卖花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见门口立的是个算命先生。穿着像模像样的冠帽道袍,登云步履。样子不像在开玩笑。心道见了鬼了,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小芹?

那边的算命先生见没人回答,遂按部就班的拿起手中一张半折的信纸。对卖花郎道:“门外有位公子叮嘱我,若是这绸缎庄里没有小芹姑娘,就把信交给一位花袄姑娘。效果是一样的。眼下店里只有一位姑娘穿花袄,那就是您不会错了。”

卖花郎心生嘀咕,打开信一看。赫然是温小白丑不拉几的字迹:

前辈敬启:

小弟昨夜梦中惊坐起,发觉迷药此物伤天害理,毁尽人伦。遂良心发现,已于野地将其砸碎销毁。只愿做个遵纪守法、廉洁自律的好采花贼。如今盼前辈能将貌美可人温氏之二弟子让予小弟,如若不给,小弟自己下手去抢。

小弟某无名辈敬上

还跟他杠上了?想从他手里抢人?卖花郎登时气的老脸通红,牙齿硌硌作响,一抬手把信撕了个粉碎。倘若给这个无名小卒抢去了,他还当什么知名采花贼,连“卖花郎”这个诨号也不必用了。干脆回家去种地算了!

他这边对着一地碎纸撒气,倒把女眷吓的不轻。个个花容失色,都以为遇见了疯婆子。正好内室里两个侍女退出来,留温司艳在里面量尺寸裁衣。见状也吓一跳,尤以阿珠反应最甚。“呀,这不是那个——”

话未出口忽然喉头一骨碌,就见那花袄女人大步走上前来。怒喝道:“够了,都说了我不是小芹!”

一席咆哮来的莫名其妙,另一个侍女阿玉不明白前因后果。小声嘀咕:“不是就不是呗,这女人怎么那么大的火气?”

话毕只觉得头皮格外发麻。那穿花袄的女人已到了她们跟前,身量比她还高上一头。黄扑扑的脸粗大的眉毛,看着既彪悍又狰狞。真要打起架来只怕能扯掉她半边头发。不由心生畏怯,连声音都低了两个分贝:“这位姑娘,你到底想干嘛?”

花袄女人怒气冲冲的瞪着她俩,沉声说:“不干嘛,你们小姐呢?还在里面?”

两人慌不择路的点点头,只觉得肩头一软,瞅着绸缎庄里花花绿绿的料子都扭成了面条,挨股朝眼前涌过来。正欲抬手去挡,才发觉手臂早已被麻翻,竟是彻底动弹不得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花袄女人露出一个阴森的微笑,越过她们大步流星走进了内室。

没过一会儿,温小白咬着刚出笼的猪肉大葱包子走进绸缎庄,手里还握着一个浸满热油的黄纸包。只见店门虚掩,“今日打烊”的牌子挂到了外面。满店的人晕的晕,倒的倒。皆被迷的不省人事,掌柜并伙计靠在柜台上,口水都快流到绸缎上了,隐有鼾声响起。不由啧啧几声,越过众人掀开了内室帘子。

卖花郎果真还在,此刻正将温司艳拿麻绳捆的严严实实,平放在三张拼好的竹凳上。正在柜中四处翻找厚实的料子把她包起来带走。无奈翻来翻去都是些宝蓝杏粉的鲜亮颜色,太过扎眼。不由再次痛恨起女人多事,整日穿这些招摇过市的衣服做什么!不如拿块黑布裹了自己痛快!

温小白也不出声,三两口把猪肉包子吃完。抹了抹嘴上的油,方才假意咳嗽了一声,引卖花郎抬起头来。后者顿时羞愤难当,眼里欲喷出火来:“又是你!我早就说过,别再让我看见你!”

温小白也不辩驳,起身去把对着闹市的窗子都关好。这才不急不忙的找个地方盘腿坐下,一边剔牙一边说:“前辈莫急呀,小弟不是已经痛改前非了嘛。这次保证不会喊非礼了,就是来凑个热闹。你看,零食都买好了。”

卖花郎盯着他,并不敢放松警惕。“不对,你小子肯定是来捣乱的。刚才那封信是不是你写的,你要和我抢这个娘们儿?”

他手指划过温司艳光滑精致的脸蛋,眼神里带有挑衅,神色也得意洋洋起来。“可惜不如我下手快,现在她是我的了。”

温小白依旧没什么反应,端过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满意的打了个饱嗝,然后展开那个黄纸包,从里面又掏出一个……热腾腾的包子。

“我看前辈此言差矣。唔,眼下虽然她在你手里,却不算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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