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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笄绾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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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扶御回来后发现郎小西收了羽翅大为光火。

郎小西自然不敢多言,胆战心惊地套上他拿来的衣裙,任凭他抓了她羽骨涂抹膏药。

仿佛是故意的,他一把把她拽过来,强行分开她的双翅,毫不留情地抓扯后羽,似要折她硬骨一般,郎小西闷哼一声,觉得整个后背都要裂开。

只要他稍稍一动,根根胫骨便疼得她头皮发麻,她立时想要就地打滚。

“好疼,我好疼!”郎小西忍不住,痛的喊出声来。

“但愿你更痛一些,好长长记性!”澹台扶御扯了她连心接肺的中骨,边敷药边压折。

郎小西疼得屈直了背,眼泪一落而下。

“我不敢了,好痛,你放过我,我——受不了了!好痛——好痛——”

她的头颈被迫后仰,似乎要与之一道折断。

“如果现在有时间,我会让你好好吃点苦头。”澹台扶御扯过棉帛迅速缚好那一对残肢,他不顾郎小西抽抽泣泣给她穿好鞋袜。

郎小西所有的注意力全在尾羽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求饶”。

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从哪里掏出的玉笄,也不知他怎么给她绾的发。

前面的地界就是谷梁郡了,澹台扶御却不往那离州城赶,只寻了条小路,往城郭北侧行路。

“我们不进城吗?”郎小西小心翼翼地问。

澹台扶御万年冰川不倒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暖意,并不理睬她。

黑着脸。

给我脸色看,你这样待我,我都没有一直板着个脸,你倒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真是气死人了。郎小西心里想得直咬牙,面上努力扯出个笑来。

“也是,也是,城郭里人多口杂,我们这不逃难嘛,不能讲究,不能讲究。”

她本想进了城里,住个店,洗个热水澡,再吃顿饱饭。现在四周仍是荒野森林,心里不禁叹了又叹。

这乡野小路虽不比得山间道路崎岖,却也是长路漫漫无绝期,更何况与一个冰做的男人一起走路。

赶了几个时辰,叫人汗水淋淋,焦躁不安。

郎小西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不远处用茅草搭的茶棚,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那小二也是好眼力,远远便喊道,“客官小娘子,走路累了吧,快进来歇一歇,小店有上好的茶酒,包您满意。”

郎小西本来一直苦苦地跟在他身后,这一下精神来了,连忙蹦也似地蹿过去,却被澹台扶御一把拉了回来。

郎小西被扯得肩膀发痛,她怯声怯气地嗫嚅道,“我好渴,想喝水。”近乎哀求的声音,为了显示自己真的口渴,她故意醒了醒嗓子,低低咳了两声。

水汪汪的杏眼望了他半天,几乎不再抱有希望,澹台扶御松开了手,冷冷地说道,“把羽翅收起来。”

郎小西脸扑红扑红地欢喜,谄笑着,又是给他摆椅,又是给他烫杯,比这店中的小厮还要麻利。

澹台扶御也不看她,吩咐预备烧热的茶水来。

饮了一盏。

复又一盏。

澹台扶御见她慢慢吞吞的喝下一杯,再倒一杯,又接着一杯,直把那壶中的水喝个底朝天,屁股也不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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