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绵长(1/2)
方怀和陈兴是被沈郁让人从被窝里拎出来的,“大人,您有何事……吩咐!”两人还打着哈欠。
沈郁将可儿以为自己有孕的事讲了,“你们说如何让可儿知道她并未有孕,还能不让她感到别扭!”
二人一听,面色凝重起来,想了想,方怀道:“大人,我有办法!”
可儿陪李氏用过早饭后,打算再到街上转转,刚走到小门,便听到两个家丁小声嘀咕,“听说了吗?陈员外的小妾让一个老郎中骗了两百两银子,昨天下午她把那个郎中告官了。”
可儿心一沉,她前几日也刚花了两百两银子。
那家丁继续道:“那郎中居然不行医济世,竟专门骗女子买他的保胎药!真是可恶!”
可儿脸一白,摸了自己的小腹,然后脚步加快去了街上。
待阿旺不忙了,领着阿旺去了瘦郎中家。可是到了地方一看,瘦郎中家已经被官府封了。一打听邻居才知,这人是个常年以骗女子有孕卖保胎药为生的江湖骗子。
“阿旺,你与这个骗子有亲?”可儿杏眼圆睁,娇喝一声。
阿旺连忙摆手,“大小姐,小人可不认得他,不过是知道这地方有个郎中而已,您可别多想!”
可儿气呼呼盯了他一会儿,追悔莫及道:“你这个坏小子,害苦了我!”
她又重新找了一个郎中,确定自己未曾有孕后,才失魂落魄地回到府里。一回府她便回了自己屋里,把脸埋在被子里不好意思出来。
真丢人,幸亏她未跟沈郁和娘提起,不然可怎么收场。
知道有身孕后,沈郁与她亲近时她便说她身子乏,让他别莽撞了。沈郁居然还很好说话,她一提他便答应了,动作很轻柔小心,完全似变了个人。
哎,她也只顾着肚子了,自己一点没舒坦着,结果竟是一场笑话。
丢死人了!幸亏没人知道,否则她都没法活了。
想起昨天她跟娘说已经把那小院买来了,她一扑棱坐起来,该怎么把话圆回来呢?她既然没有身孕,也就没必要搬出去住了。
想了好一会儿,她决定学那骗子骗她娘一次,于是起身到了李氏的屋子。
“娘,您说多气人,那屋主居然又不想卖给咱们了,说是他儿子不同意卖!”
“哎哟!这人可真是没个准数!”李氏有些心急。
可儿佯怒道:“让咱们白高兴一场!”
李氏见她小脸通红,以为是气着了,赶紧劝她,“不卖就不卖,咱们再找,再说也不急,你哥根本没有成亲的意思呢!”
可儿也跟着点头,“是呀,还是日后再说吧!”
“娘,您真好!”她搂着李氏让心安了下来。
遇上这样的事儿,幸亏有李氏这个娘一心为她好,否则她恐怕过不去这个坎了!
烦恼来得突然,去得也迅速,等到用晚饭时可儿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不时用美目扫一眼沈郁,晃得他有些飘飘然。
用过晚饭,沈郁在李氏房中小坐了一会儿,估计着可儿已歇下了,才急急跟他娘告辞来到可儿的屋子。
一推门,他就见可儿着了一身薄纱衣坐在妆镜前,长发垂到后腰,镱子里映出她粉面红唇艳光四射。
好一个妖娆的俏媳妇儿!
他身体一紧,前胸似火灼。赶紧低头吹灭一盏油灯,只留了妆台上那盏小的。信步来到可儿身后,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
可儿随即身子一颤,随后又强自镇定下来。她可不能这就被他弄乱了心神!
“大哥!”
她勾魂摄魄般叫了一声,小嘴微张羞怯地望着镜中的他。
见如此美景沈郁嗓子一紧,沙哑道:“好妹子!” 手顺着她的衣襟就要向下摸去。
可儿一软,向后靠在了他的身上,因沈郁身高九尺,她这一靠便靠在了他的肿、胀上。沈郁的腰反射般向前一送,与她挨到一起。
可儿摸着他的大手,前胸微微起伏。“大哥,你说宫里的妃嫔是如何给皇帝侍寝的?”
沈郁一听,身体更似燃起熊熊烈火,可儿若愿意做小伏低侍候他一回,他倒是艳、福无边了。
于是,他柔声对她道:“皇帝是主,妃嫔是奴,要跪下来侍奉的!”
可儿一脸懵懂,软软道:“小妹有些好奇,若是当朝首辅为我侍寝会是何等场面呢?!”
沈郁一下子似晴天遭了霹雳!
瞬间脸色一变,异常难看,甚至有些扭曲,“岂有……”
眼看着可儿扑闪着大眼期盼地望着他,他硬是把到了嘴边的话改成了“咱们是夫妻,不需那些虚礼!”
他话音一落,可儿便变了脸色,小脸一沉,立即挺直了身形,冲着门外喊道:“彩星,拿叶子牌来,我睡不着!”
彩星早被沈郁的亲随拦住了,哪能上前。可儿见无人应声,又冲门外气急败坏道:“彩星,今日你若不听我的,日后别来伺候我了!”
沈郁一皱眉,她这性子就是人来疯,显然此事是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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