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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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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接下来的两天, 张七七什么也没干, 就带着安安在家里晚, 偶尔出门也是采荷叶回来, 除了做荷叶茶就是做饭, 然后各种吃吃吃。

这天中午, 张七七带着安安再次去睡午觉, 没多久,离开了好几天的顾大夫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两个人, 两人都是大约三十岁的年纪,身上的衣服皆是不打眼的灰色,但若是仔细一看, 就会发现两人身上的衣服皆是上好的锦缎, 上面还绣着银色的暗纹。

顾大夫和那两人都上前给盛德帝见礼,刚要说什么的时候才看见屋里面还有其他人。

其中那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看了杨瑾恪一眼, 然后才开口道:“皇兄, 你近来可好?”

盛德帝颔首, 伸出手腕示意顾大夫先把脉。

顾大夫见状立刻躬身过去, 手搭在盛德帝的手腕上细细地感受脉象。

屋子里的几个人都没有说话, 等到顾大夫检查完盛德帝的身体, 他才缓缓点了一下头:“陛下的伤口已见好转,体内的毒素也没有扩散,老臣此次回来带了要过来, 待老臣开了方子给陛下驱毒。”

盛德帝颔首:“需要多久?”

顾大夫沉吟了片刻, “陛下体内的毒素完全去除的话,最快也要半个月,至于身上的伤,还需仔细调养。”

盛德帝点头,“你先下去吧。”

“是,老臣这就去为陛下准备药。”顾大夫躬身,缓缓退了出去。

顾大夫一走,屋里就剩下了四个人,一时间陷入了难以言喻的静谧之中。

杨瑾恪眼神淡淡地看了除了盛德帝以外的其他两个人,一个是盛德帝的同胞兄弟,宁王,石天宁,一个是盛德帝的暗卫首领,应寒。

知道这两人应该是忌讳自己在这里,杨瑾恪低头看向盛德帝,道:“老爷,我先出去。”

盛德帝皱眉,半响后“唔”了一声,道:“不用,就在这里吧。”

宁王和应寒都诧异地看了杨瑾恪一眼,知道盛德帝的意思是不必避讳着他,两人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盛德帝敲了敲桌子,对着两人道:“宫里现在怎么样?”

宁王沉吟了一下,立刻上前答道:“皇兄在燕然山遇袭之事传回朝内后,朝野震怒,已经派兵增援西北并且下令搜山,务必要找到皇兄,燕然山之役的将领已经自裁谢罪,辅国大将军谢必安亲自带兵出征,目前已经击溃敌军,不日即将回朝,骠骑大将军及侯鸿林亲自带兵镇守皇城,御林军统领陈彦之驻守皇宫,太后和皇后连下两道凤诏禁足宫内所有人,弟弟作主,暂时让大皇子监国,朝野上下,表面上没什么大事。”

顿了一下,宁王又道:“皇兄久没有消息,百官人心浮动,还需皇兄回宫。”

宁王没有把话说完,但是他的意思已经完全表明了,朝廷内因为盛德帝此次遇袭之事出现了不小的动荡,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站队了。

盛德帝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目光落在了应寒的身上。

应寒立刻答道:“皇上,此次您出事,晋王府、成王府、勤王府皆与不少官员往来,其中秋家与晋王府来往亲密,周家与成王府来往过密,勤王则与谢家大房一脉频频接触……”

说着,应寒把盛德帝出事以来所记录的朝廷的各种事情的手札呈了上去。

盛德帝翻开看了看,随后放下,又问道:“秋家还有没有其他事?”

宁王下意识地看向盛德帝,随后又转头看向应寒,应寒想了片刻后道:“除了与晋王来往过密以外,六部的其他几位尚书都曾受到秋海升的邀请,名目不一,其中吏部尚书与户部尚书皆参加了,具体谈话内容未知,其他三位尚书皆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掉了。”

“还有呢?”盛德帝又问。

应寒想了一会儿,又道:“左右丞……”

盛德帝摆摆手,“你说的这些都记录在案,我问的是你们没有记录的。”

应寒傻眼,过了一会儿才道:“所有事情皆记录在案,无一疏漏。”

盛德帝皱眉,看了一眼杨瑾恪,道:“你去把人带出来。”

“是。”杨瑾恪答道,随后进了张七七的卧房。

张七七刚刚被今日里越来越调皮捣蛋的安安闹醒,看见杨瑾恪进来,她诧异了一下,问道:“你怎么来了?”

杨瑾恪走到张七七的面前,小声开口道:“老爷家里来人了,你注意一下。”

张七七挑眉,半响后“哦”了一声。

杨瑾恪以为张七七没有听懂,又道:“他们的身份不凡,这段时间,你和安安能不接触他们就不要接触他们?”

“几个人?”张七七问道。

“目前是两个,后面应该会有不少人过来。”

张七七:“……”

“不会让我管饭吧!”张七七瞬间想到了家里面什么都没有的现状。

杨瑾恪有些无语,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杨瑾恪在张七七的头上按了一下,然后沉声道:“总之你注意一下,老爷让我来带那两个人出去。”

“哦。”张七七点了点头。

杨瑾恪又走到床和柜子的那一块夹角处,搬开上面的大缸,又拿掉木板,下去把那两个只剩下一口气的男人提溜了出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随着两个男人的出来而飘了出来,张七七皱皱鼻子,看见安安早就把自己的鼻子捂住了。

张七七点了点安安的小脑袋,憋着气起身把卧房的窗户打开了,然后狠狠地吸了几口气。

张七七又把地窖复原,然后才抱着安安出门。

杨瑾恪大约也是怕那两人身上的味道冲撞了盛德帝,他正提溜着两人,毫不客气地在院子里面冲井水。

张七七抱着安安走了过去,等到杨瑾恪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才问道:“你等会儿问一下要不要把他们还关在地窖,要是不要了的话,我就把地窖填上了,真的是太难闻了。”

“好。”杨瑾恪看了张七七一眼,“我先进去了,你记得听话。”

张七七瘪瘪嘴,目送着杨瑾恪的身影进了盛德帝的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里的人刚好在杨瑾恪进门的时候看过来,对上了张七七的视线。

张七七诧异地看了一眼杨瑾恪刚才所说的新来了的两个人,然后又面无表情的转开眼睛。

张七七有些牙酸,又是两个男人,她已经看到了家里面的粮食在她眼前飞走的样子了。

张七七决定眼不见为净,带着安安直奔厨房。

厨房里面的瓦罐还在熬着,炉火是张七七临睡前添加的,已经烧了一大半了。

张七七又在炉子里面添了些柴火,然后打开瓦罐,带着怪异的味道的香味扑鼻而来。

张七七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勺子,从瓦罐里面盛东西出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张七七把上次买的猪肉丢了进来,经过这几个小时的熬煮,猪肉已经全部酥烂。

张七七把整块的猪肉捞出来放到一边,又从瓦罐里面捞了几块鸡爪和鸡翅放到盘子里面。

等到肉稍微凉了一点,张七七拿了一个鸡爪给安安,让他慢慢啃着,她自己则把那一整块的猪肉切开摆在盘子里面,然后带着安安吃肉。

把盘子里面的卤肉消灭了大半,安安也吃撑了以后,张七七才带着安安出门消食儿。

张七七一如往常的打算带着安安到池塘那边摘荷叶,没想到刚一出门就遇上了林家大房的人。

“秀娥嫂子,你来是有事吗?”张七七看着陈秀娥问道

陈秀娥看着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的张七七,打了声招呼后才道:“七七妹子是要出门,我来是告诉你一声,丰越叔已经到咱们村子里了。”

林丰越?

张七七想起来了,林丰越是过来收野味的。

张七七点头,想到家里面还剩下的那些,又想到新来的两个男人,也不知道要住多久,忽地觉得或许家里面的那些野味根本就不够吃,也不用拿来卖了。

但是张七七还是问了一句:“现在就开始收了吗?”

“还有两天呢。”陈秀娥道:“咱们村子每回上山都是五天,这才过去三天呢,不过要是提前也是可以的。”

“好,我知道了,谢谢秀娥嫂子。”张七七道。

陈秀娥点头,又和张七七说了会儿话,然后才道:“那你忙,我先去通知其他人了。”

“好。”

张七七看着陈秀娥走远,原本还想出门的心思也淡了。

张七七牵着安安往回走,进了院子以后就让安安自己一个人玩,她则去看看家里面的粮食。

经过这段时间的各种大吃大喝,之前分家的时候杨家给的两代粮食算算还剩下一袋不到。

厨房里面的东西倒是不用担心,前不久刚补充了很多。

院子里面的螃蟹、鱼、野鸡和野鸭都还有不少,但是也坚持不了多久。

最重要的是家里面没有菜,菜园子刚种上没多久,也只长出来了嫩苗苗。

张七七有些头疼,想了想,她干脆也不出门了,干脆利落地在院子里面杀鸡杀鸭子杀鱼。

螃蟹依旧用酒和清水来处理,张七七看了一眼剩下的螃蟹,干脆都处理了。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好养,现在天气又热,还不如都吃了。

又把杀好洗干净的鸡鸭鱼丢到一边,张七七开始处理。

爪子、翅膀、脖子和头都被张七七剁掉丢到了瓦罐里面卤着吃,剩下的,该切块的切块,该整只处理的整只处理。

都弄好以后,张七七才翻了翻顾老太太早上送过来的青菜。

张七七把筐里面的应季的蔬菜都洗干净了,黄瓜拍了,加盐和蒜泥腌制后放在一旁,萝卜切块,一会儿留着做配菜和肉一起烧了,西红柿切了用糖拌了也放在一旁腌制着,剩下的青菜归拢,打算放在以七炒了,茄子则打算清炒。

这样下来至少有两个凉菜,两个青菜,剩下的就是肉了。

转了一圈,张七七还是觉得做叫花鸡叫花鸭之类的方便,她决定以后每天都烧上这样的菜,省力气。

等到张七七把所有的活都干完,一下午的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

张七七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也快到了烧饭的时候。

张七七出门看了一眼盛德帝的房门,门依然紧闭,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商量着什么。

张七七没兴趣知道那些事情,她干脆又洗了米,然后丢在水里泡着,又喊了自顾自在院子里面跑的满头大汗的安安,带着他去摘荷叶。

安安天天跟着张七七,自然也习惯了张七七出门带着他摘荷叶的事情。

他坚持要自己走路,然后一边慢吞吞地迈着自己的小腿,一边看着张七七问道:“娘亲,我们还去摘荷叶吗?”

张七七点头,夏初,傍晚的风很凉爽,细细闻着,竟然还带着一股清甜的味道。

张七七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又细细地问了问,好像是……槐花。

张七七脸上一喜,转身进了院子找了一个竹篮子拎着。

安安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看着张七七,张七七摸着安安的脑袋,一把把他抱起来道:“走,娘亲今晚给你煮槐花吃。”

安安不太懂张七七说的是什么,但是这不妨碍他当一个忠实的粉丝,反正在他的心里,张七七无论做什么都好吃。

“好吃的!”安安还附和了一声。

张七七轻笑,带着安安循着花香的味道一直走到了村子里的那一排槐花树下。

槐花树下面有不少小孩子在嘻嘻哈哈,看见张七七抱着安安过来,都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个。

张七七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些孩子打招呼,干脆装作没看见,径直走到其中一颗槐花树下把安安放下,然后仰头看着树上大片大片的槐花。

张七七围着树转了一圈,然后挑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一会儿就摘了篮子。

旁边的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脑袋,张七七被吓了一跳,结果那孩子挠着头嘿嘿笑了两声,像个猴子一样从树上滑了下来。

小猴子一样的黑小子看了看张七七,又看了看安安,然后刷地一下跑了。

其他孩子见状,也跟着跑了,独留着张七七和安安在树下面大眼瞪小眼。

母子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最后张七七干脆牵着安安慢慢往池塘去,又去采了不少荷叶,然后才慢悠悠地往回走。

到了家,盛德帝的房门终于开了。

张七七看了一眼新来的两个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一直暗暗打量着张七七的宁王和应寒绝倒。

“来我家吃可以,住也可以,但是要交钱。”

宁王&应寒&盛德帝:“……”

正在准备房间的杨瑾恪:“……”

杨瑾恪张张嘴,又闭上了。

反正盛德帝都交了房租和伙食费了,剩下的两个,不好不交。

杨瑾恪这样子安慰自己。

果不其然,张七七对上那两双诧异的眼神,指着坐在一边八风不动的盛德帝道:“他也交了,哦还有一个他。”

张七七又指着刚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杨瑾恪说道。

宁王的眼皮抖了几下,连一贯没什么表情的暗卫统领应寒也差点惊掉了下巴。

“他不是你丈夫吗?”宁王皱眉问道。

在来的路上,他们已经从顾大夫那里了解到了盛德帝的情况,当然也包含了杨瑾恪一家。只是他们没想到现在忽然来了这么哥情况。

张七七对几人的惊讶视而不见,也毫不在意自己说的话戳不戳杨瑾恪的心窝子,她直接道:“一个和我刚成婚就去打仗的丈夫吗?这些年他不仅没有照顾我和孩子,现在回来了,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还要我养家,难道我不应该问他要钱。”

宁王&应寒&盛德帝&杨瑾恪:“……”

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在场的其他三人皆把目光放在杨瑾恪的身上,杨瑾恪面无表情地坦然面对。

就在宁王和应寒觉得杨瑾恪的面子要挂不住训斥张七七的时候,杨瑾恪走过来接下张七七手上的竹篮子,道:“七七说的对,我确实没有养过家,于情于理我都应该付钱。”

宁王&应寒:“……”

宁王又想起来张七七说盛德帝也出了钱,他面色纠结地看着盛德帝,盛德帝面无表情地回视。

又抽了抽面皮,宁王问道:“哥,你付了多少?”

盛德帝捶了捶碗里的茶水,慢悠悠道:“不贵,一个玉蝉而已。”

宁王绝倒,什么叫做不贵,还一个玉蝉而已?

一个农妇,竟然敢狮子大开口!

宁王拧着眉,应寒也一直不错眼地盯着张七七。

在他们看来,张七七这是在侮辱盛德帝。

仿佛感受道了两人的想法,盛德帝放下茶碗,道:“怎么,你们两个想吃白食?”

宁王&:“……”

应寒:“……”

这意思,是他们也要付钱了。

宁王冷着脸,应寒面皮也有些抽出,两人在身上摸了摸,一个摸了一个玉扣,一个摸了几张银票,递给了张七七。

张七七甩了甩手上的水,毫不客气地接过来两人递过来的玉扣和银票,当着两人的面把玉扣和银票放了起来。

张七七看了一眼天色,又和杨瑾恪说了一下把槐花洗干净的事情,然后把荷叶洗干净,进了厨房。

张七七出门前已经把所有的菜准备妥当了,现在只差直接开火。

跟在张七七的身后进来,觉得自己的钱花的亏了,想看看她做什么的宁王刚一进厨房就闻到了一股今天刚一踏进院子就闻到的味道。

宁王嗅了嗅,眉头打结,看着张七七问道:“这是什么味道?”

“卤药。”

宁王皱眉,这个味道他从一进院子就问道了。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乡下人不干净的味道呢,但是现在进了厨房,再一闻,反倒是觉得很香,而且里面好像还有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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