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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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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盛德帝的话虽然没有彻底让杨瑾恪放下心里的担忧, 但是好歹又松了一口气。

盛德帝又说起了秋家的事以及朝堂的事, 杨瑾恪虽然有上一辈子的经历, 但是这些都是不能宣之于口的, 他便又在盛德帝的面前做一回聆听者和执行者。

且不提这边的杨瑾恪和盛德帝倒地聊了些什么, 这厢, 张七七抱着安安, 手里拿着竹笼子和竹篓子下在了水田里面,以及小水塘里面。

一路无事,张七七又慢慢抱着安安往回走。

三角眼的周家婶子不知道从哪里毛了出来, 看见张七七后就啐了一口。

张七七:“……”

张七七四下看了看,见四周没人,她本性暴露, 伸手扯过三角眼的周家婶子的衣领子, 眼神冷冰冰地落在她的脸上,“听说你撺掇着你的好姐姐我的好婆婆准备找人替我驱邪?嗯?”

三角眼的周家婶子虽然是个滚刀肉, 惯常使得就是泼皮无赖得伎俩, 而且平素里也没怎么怕过人。

但此次不止怎的, 或许使前几次张七七留给她的印象太深, 又或者是这一次的张七七的眼神太恐怖, 三角眼的周家婶子在张七七的面前缩着脖子, 张张嘴:“没……没……没……没……”

“没”了半天,三角眼的周家婶子什么也没说出来。

张七七挑唇冷笑,在三角眼的周家婶子惊恐的眼神中, 准确无误地卡住了她打的脖子。

“啧!”张七七嫌弃地看着三角眼的周家婶子, “这么胖,真粗!”

张七七单手微微用力,黑黝黝的眼珠子紧盯着三角眼的周家婶子,说出来的话更加让她恐惧,“婶子,你说现在没有人,我把你掐死或者直接丢到那边的水塘里面,你猜有没有人知道是我做的?”

三角眼的周家婶子眼神更加惊惧,嘴唇哆哆嗦嗦,两股战战,不多时,张七七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啧!”张七七嫌恶地甩开三角眼的周家婶子,只听见“噗通”一声,三角眼的周家婶子摔在地上,砸起了大片大片的尘土。

“下次见到我,离我远点,不然……”张七七居高临下地看着三角眼的周家身子,眼神阴冷,“不然,指不定我心情不好就把你弄死!”

撂下这么一句话,张七七又看了会儿三角眼的周家婶子害怕的模样,这才施施然地抱着安安走了。

回到家后,也恰好到了做晚饭的时间。

张七七随意地和院子里面的盛德帝以及杨瑾恪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放下安安,洗了手,准备道厨房做饭。

安安最近喜欢学张七七做事情,张七七洗手,他也跟着洗手,然后屁颠屁颠地跟在张七七的身后。

张七七也不管安安,随着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张七七掀开锅,浓郁的香味扑面袭来。野鸭子和野兔子经过长时间的炖煮,看样子已经差不多了。

张七七尝了一点味道,又用筷子试了试肉质的松软程度,觉得还差一些火候后,就盛了一勺子汤和几块蘑菇端给安安,让他到外面吃。

张七七是这样做的,她把安安领到外面交给杨瑾恪,然后告诉他道:“我一会儿要吵得菜味道很重,安安在厨房会被呛到,你看着他,不要让他被汤烫到,算是给你一个当爹的展现自己的机会。”

杨瑾恪:“……”

经过盛德帝今天下午说的话,杨瑾恪也不得不注意张七七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比如现在的说话方式就是。不过他也没有多纠结,直接点了点头。

张七七“嗯”了一声,蹲下来摸摸安安的脑袋:“安安,你就在外面喝汤,别烫到自己,娘亲要去做饭,知道吗?”

安安点头,嫩生生地答了一声“好”。

张七七转身进了厨房,决定把早就腌制好的兔子肉炒出来。

这边没有找到辣椒,张七七只能用之前买回来的一些八角茴香等来调味,不过家里面四个人种有三个病号,吃辣也不太好,她也没有纠结。

等到兔子肉炒好,张七七又看了一眼炖着的鸭汤,已经完全炖烂了。

张七七把两道菜全部盛出来,又洗了锅,一口添上一锅水用灶里面的余火加热,留着晚上洗澡用,一口锅用来闷米饭。

张七七把菜端出去,杨瑾恪非常自觉地进到厨房帮张七七拿碗筷,张七七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张七七从灶里面捞出来早前放进去的叫花鸡,找了一块石头把上面的泥巴都敲碎,露出来里面早就被蒸的变色的荷叶。

浓郁的荷香和鸡肉的香味混合,中间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香菇的味道。

杨瑾恪看着张七七的动作,好奇地蹲在张七七的面前,“这个是什么?”

“叫花鸡。”张七七用筷子拨开裹紧的荷叶,霎那间,更加浓郁的味道逸散,杨瑾恪的肚子不受控制地咕咕叫了两声。

杨瑾恪的脸上不自然地飘起两朵红晕,不好意思道:“太香了。”

意思自然是你做的饭太香了,我没忍住。

张七七没怎么在意,随口“嗯”了一声。

看着杨瑾恪的样子,张七七也懒得动手,直接指挥者他把叫花鸡端到了桌子上。

外面,安安和盛德帝一老一小面对面坐着。

安安碗里面的汤早就喝完了,此刻正好奇地看着桌子上的菜。

今晚的菜是纯肉菜,没有一丝的素,不过张七七也不怕吃不完,毕竟现在的天气还不算太热,剩菜什么的,放一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七七照例没有管杨瑾恪和盛德帝,她先给安安揪了一个鸡腿,又夹了几筷子兔子肉,最后又给安安盛了一点点鸭子汤。

觉得差不多后,张七七才自己吃,一边还照顾着安安。

——

又是一天过去,不过今天张七七给安安熬药的时候,杨瑾恪也给盛德帝熬了药,倒是让原本不大的厨房刹那间被一种浓郁的中药味道占据。

张七七倒了药端出去给安安,趁着药晾凉的时候,张七七去拿了蜜饯出来。

盛德帝和安安依旧面对面坐着,也不知道张七七走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安安此刻竟然用那种同情的小眼神看着盛德帝,小嘴张着,奶声奶气道:“你和我一样可怜。”

张七七:“……”

这熊孩子,最近是越来越聪明了,什么话都会说了。

张七七看了一眼杨瑾恪,杨瑾恪对着她摇摇头。

张七七嘴角一瘪,走过去试了试安安的药,又帮忙吹了吹,等到温度差不多了后,她端给安安,安安又两只小手捧着,咕噜咕噜把以完药喝的干干净净。

“啊。”然后安安张着嘴。

张七七立刻塞了两块蜜饯放在安安的嘴里,安安皱着的小脸这才慢慢松开,然后还打了一个嗝。

盛德帝诧异地看着安安,他皱眉看着碗里的药,也一口干了下去。

安安见状,立刻从盒子里面拿了一块蜜饯递给盛德帝。

盛德帝见状,脸色有些微的诧异,然后面容温和地接了过来。

“谢谢安安。”盛德帝学着他这两天见到张七七摸着安安脑袋的样子摸了摸安安,安安却一下子躲开了,往张七七的身上躲了躲。

张七七捏捏安安的脸,“和爷爷说不客气。”

安安看向张七七,张七七点头,安安这才从张七七的怀里转了个身,紧贴着张七七,对着盛德帝说了一一声:“爷爷,不客气。”

今天因为吃饭时间早,所以喝药的时候,外面的天还亮着。

盛德帝和杨瑾恪都是第一次看见安安喝药的样子,两人心里皆是诧异,等到现在才把话问出了口:“我第一次见到孩子这么小,喝药的时候竟然不哭不闹的。”

张七七低头摸了摸安安的脸,声音淡淡道:“没有能哭闹的资本,自然就不会,再说了,安安很乖,他知道只有喝了药,身体才会好。”

杨瑾恪站在一边张张嘴,然后无声地叹了口气。

张七七又抱着安安坐了一会儿,然后带着安安去洗漱,之后就是惯常地送粥到地窖下面。

上来后,张七七到外面找了杨瑾恪。

她问道:“那两个男人,你弄的?”

杨瑾恪点头,“问了点东西出来。”

“什么?”张七七追问。

杨瑾恪沉吟,把上午问出来的东西又和张七七说了一遍。

张七七皱眉,“秋家?兵部尚书?嫡次女?秋嘉禾?”

杨瑾恪点头:“嗯。”

“你确定你没有说错?”张七七还有些不大相信,她就一个乡下的农妇,什么时候和这些乱七八糟的官场扯上关系了。

莫非那个兵部尚书的嫡次女秋嘉禾看上了杨瑾恪?

想到这里,张七七又毫不客气地瞪了杨瑾恪一眼。

杨瑾恪:“……”

杨瑾恪不太明白张七七的意思,但他还是认真地回答了张七七刚才的问题,“除非他们骗我,否则不可能出错,而且你把他们关了那么久,他们早就受不住了,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你怎么审的?”张七七又问道。

“分开审的。”杨瑾恪回答。

“哦。”张七七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她又瞪了杨瑾恪一眼,肯定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沾花惹草,所以才有了这些。

杨瑾恪:“……”

一连被瞪了两回,杨瑾恪没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七七,你……怎么了?”

“还能怎么?”张七七朝着已经暗下来的天空又翻了一个白眼,“这剧情一看就是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导致的,我就说我一个农妇,平生去的最远的地方还是镇上的集市,怎么会有人平白无故地来杀我,果然是因为你。”

杨瑾恪:“……”

不等杨瑾恪回话,张七七又道:“这一看就是人家姑娘对你芳心暗许,所以才把你家里面的情况调查的明明白白,至于我,估计是觉得我和安安一个占着你的原配的位置,一个占着你的长子的位置不爽,所以想要把我们干掉,她好和你双宿双飞。”

杨瑾恪:“……”

说的好有道理,他竟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杨瑾恪对张七七更加好奇了。以前他只是对张七七心存愧疚想要补偿,但是现在的张七七,竟然让他有一探究竟的想法。

想到莫名活下来的张七七,杨瑾恪的眼神闪了闪,难道她也是重新活了的?

否则又如何解释她现在和上一辈子完全不一样的境遇。

杨瑾恪张张嘴,“七七,我之前一只在边关打仗,哪有什么机会认识那种大家小姐。”

张七七冷嗤:“那我哪儿知道,我又没跟着你去边关,你认不认识,还不是你一张嘴说了算的。”

杨瑾恪:“……”

要是秋家里面也有人重生,或者就是秋嘉禾,这……也不是说不过去的。

杨瑾恪叹了口气,看张七七现在时时刻刻都对他不客气甚至嫌弃的样子,杨瑾恪心里那点对张七七也重新活下来的想法也更加确定。

他看着张七七,她的眉眼实在长得好,即便脸色蜡黄,脸庞也不圆润,但是毕竟底子在那儿,比他上一辈子见过的各色女人都长得好。

只是她脸上的嫌弃鱼防备太重,让杨瑾恪心里钝痛。

大概她……是在死后由重新活过来的吧,否则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杨瑾恪的心里竟然诡异地有些轻松。要是张七七真的和他一样,那就代表着张七七不知道他上辈子的所有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后来再次娶亲的事情,虽然那个婚姻名不副实……

杨瑾恪又看向张七七,冷不丁又想起来今天顾大夫说的话。

他连忙开口:“七七,夜深了,你先带着安安去歇息吧。”

张七七点点头,毫不留恋地甩给了杨瑾恪一个毫不保留恋的背影。

杨瑾恪一个人在外面站了很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默默地回到了房间睡下。

第二天一早,张七七早早起来做饭。

没多久,安安就和往常一样闻着味道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进了厨房。

张七七适时地把安安抱起来哄了一会儿,然后让他自己到院子里面洗漱。

杨瑾恪也早就起了,此刻正在院子里面练拳。

安安好奇地看了杨瑾恪一眼,然后就一个人蹲在角落里洗脸刷牙。

等到他清洗好自己,他又开始好奇地看着杨瑾恪。

大约是男孩子都对这些感兴趣,杨瑾恪看着安安的样子,他停下来蹲在安安的面前问他:“你喜欢吗?”

安安眨眨眼,不知道说什么。

杨瑾恪也不着急,他试探着伸手摸了摸安安的头,感觉到手心里面的那一抹柔软,心底也跟着软了。

这是他的儿子啊,他两辈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触碰到他。

杨瑾恪不敢多碰,他见好就收,继续看着安安问道:“你喜欢吗?你要是喜欢的话,爹爹可以教你。”

安安又眨眨眼睛看了杨瑾恪一会儿,然后饶过他又跑进来厨房。

杨瑾恪:“……”

杨瑾恪苦笑地摇摇头,掌心似乎还残存着那一抹柔软,但是安安的态度却又让他失望。

杨瑾恪摆好架势继续练,盛德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看着杨瑾恪道:“安安被教的很好,他今年才三岁吧,别急,会慢慢好的。”

杨瑾恪恭敬地应了声“是”,然后才叹口气道:“我就是觉得难受,现在他们两个都对我……我心里面不是滋味。”

盛德帝背过手看着外面初升的朝阳,心里却波澜起伏。

不知道他这次遇伏,他的那几个儿子中,有没有人参与?

这天下不是没有亲情,只是皇家难遇,而他更没有真切体会到,没想到第一回见到,竟是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农家院落,在一对母子身上。

盛德帝看的出来,张七七非常反感他和杨瑾恪,甚至对杨瑾恪的反感还在他之上。但是当她确定了杨瑾恪的身份后,她又因为安安这个孩子而对杨瑾恪的态度软化,甚至她还教育安安尊老爱幼,不能对自己的父亲不尊重。

这是一个对孩子极为负责和疼爱的母亲.

想到这里,盛德帝又想起了宫中的太后,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此次遇袭的事情一定传到了宫中,只希望太后不要太伤心。虽然天家没有真正的情谊,他和太后的关系除了母子情,更多的是利益的羁绊,但是盛德帝也知道,若他真的出了事,也只有太后可能会真的伤心。

想到这里,盛德帝眼神暗了暗。

张七七刚巧把早饭做好端了出来,招呼院子里面的两个人吃饭。

早饭是用昨天剩下的鸭汤熬了粥,远远闻着就诱的人口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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