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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定在晚上8点进行, 霍斯羽和祁六珈7点多就到了现场, 不少名人政要都来了,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
这名义上是拍卖会,实则上则是攀谈关系, 笼络人心的一场宴会。
祁六珈可不想管这些,她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来看拍卖会的, 虽然也需要拓展人脉, 但是只要她站在霍斯羽身旁,哪里需要主动和别人攀谈?
所以这次她决定只需要吃吃吃,和买买买就可以了。
霍斯羽似乎察觉出她的心思, 也陪着她一路觅食,拍卖会开始之前自然要喝饱吃足, 不然待会儿都没有力气了。
霍斯羽也同样不想和别人联系感情, 让特助都将人群隔开, 他直接和祁六珈沿着餐饮区吃东西。
稍顷,祁六珈想要去洗手间, 便和霍斯羽说了一声, 她先去。
霍斯羽担心她出什么事情,握了她的手关切问道:“用不用让Tina陪你一起?”
“不需要啦, 我又不是小孩子, 一会儿就回来了。”祁六珈真是受不了他, 真是当她是小孩子了。
“那好, 你还想吃什么?我帮你准备。”霍斯羽真是不太舍得她,但是也是觉得自己好像太磨蹭和过度担忧了,不再说什么,直接放了她离开。
祁六珈脚步轻盈,很快就出了宴会厅找到盥洗间,这里很安静没什么人,上完洗手间之后,她拿出口红对着镜子补妆。
还没有补色,盥洗间里又出来了另外两个人,这两个人不是谁,正是霍雪儿和她的好闺蜜杜梓宁。
狭路相逢,三人都是不对盘的那种,谁都不会给谁好面色看,霍雪儿一看见祁六珈,眼神瞬间变得鄙夷和复杂起来,“哟,还以为是谁在这里,原来是你啊,还真是很久没见啊,噢,不,最近常常在网上见到你,攀上我堂哥,得到了不少资源了吧。”
话说得非常阴阳怪气,祁六珈还真是懒得理会她,口红也不想涂了,直接收了东西想要离开。
然而一直没有说话的杜梓宁突然上前扬手对着祁六珈的脸就是扇过去,想要给她扇上一个耳光。
祁六珈见状灵活闪过,霍雪儿却在她身后对准她的腿窝用她的手包捧摔过去,企图要让她出丑。
腹背受敌,祁六珈手里还擒住杜梓宁的手腕,后面霍雪儿来势汹汹,身上肥肉一颠一颠的,手上力度似乎极大,看得人心里发颤。
祁六珈看着她们两人的架势瞬间想到她们这是故意而为了,定然是在会场里暗中观察她,早早在这里等着想要报复她了。
只是,霍雪儿是姓霍的,霍斯羽整杜家和顾家,又和霍雪儿有什么关系?
眼看着霍雪儿就要打到她身上来,祁六珈只能往后伸腿,对着霍雪儿胸口一踢,将她踢开。
霍雪儿千想万想没想到祁六珈这个半残疾居然还能这么厉害,一个不察,真真被她一脚踢到了一旁。
祁六珈不想和她们在这里纠缠,扔开杜梓宁的手便往外走,杜梓宁眼疾手快,从包里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喷雾往她脸上喷,想要制住她。
“你……”祁六珈怎么样都没有想到杜梓宁会用这种下作手段,立即屏住呼吸,手上用力一扭将她扔开,她再也不管,踉跄着脚步就要离开。
“祁六珈,我奉劝你一句你不要以为今天能逃出去就万事大吉,觊觎不属于你的人,霸占着我堂哥,就以为能进霍家,你想得美!以前你就讨人厌,现在是更加让人恶心!”
霍雪儿被祁六珈一脚踢得暂时起不来,明明她的力气不是很大,然而角度刁钻,简直是让人防不胜防,她到现在都起不来。
祁六珈虽然应变极快,但是还是吸入了一些有害颗粒,她不知道杜梓宁给她喷了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东西,她头脑晕眩,意识也不是十分清晰,但听到霍雪儿这样说话,还是停下了脚步。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软肉,这样让她头脑能清醒点,她转过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霍雪儿,声音也变得清冷且不近人情。
“我不明白你姓霍,为什么要帮着外人。还有,你的堂哥喜欢谁,要和谁结婚,是他说了算,而不是你,你从高中开始就已经和我不对盘,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你还是毫无长进。”
“你和这位杜小姐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被第四个人知道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口口声声说是为霍氏着想,然而我除了看到你在家族的庇护下胡作非为之外,我看不到你有任何建树。”
“也不要以为我今天会放过你,祁家也不是好惹的,就算我不依靠霍斯羽,也照样能将你捏死。”
祁六珈自与霍斯羽重逢之后,每每遇到这些脏水,基本都没有放在心上,一是霍斯羽处理得算是很不错了,二是她不想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这些糟心事上。
她不是什么名人明星,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她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而不是陷入这些永无休止的争斗之中。
可是今天霍雪儿和杜梓宁既然找上门来,还想对她行凶,做出更加难以想象的事情,她已经无法保持沉默,必须要表明自己的态度,不然下一次照样会被人欺负。
她将这一番话说完也不指望霍雪儿和杜梓宁会听明白,离开这里直接往外走,只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一直没有作声的杜梓宁突然问她:“你爱他吗?你就只当他是一枚棋子吧?你如果真是爱他,当初就不会离开他,你这次回来也只是在他身上谋取利益吧?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又哪里会爱他?”
祁六珈这次是头也不回,只是留给她一个高挑纤瘦的背影,凭什么她要将她和霍斯羽之间的感情道给一个微不足道的外人听?
她与他相识9年,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那些过往的激烈的情感又怎么只能用一句话概括?
也不等杜梓宁说完,她稳住步伐,踩着高跟鞋往外走去了。
还没有走出几步,却是碰到了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杜梓宁的表哥顾一亦,正在走廊尽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祁六珈看到他之后,目光也只是在他身上停留一瞬,然后便绕过他离开了,顾一亦叫住了她,“你真的要和霍斯羽在一起?”
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祁六珈自认和顾一亦没什么交情,也没什么接触,压根就不知道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好心提醒他,“你的那个表妹在洗手间里,建议你去看一看她。”
“但是,今天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说完,连眼风都不赏一个给他,继续往前走了。
顾一亦不甘心,伸手想要制住她的手肘,将她扯入怀里,他是和她没什么交流和接触,仅有的一次都给她留下了一个极坏的印象。
然而男人总是有劣根性的,越是得不到越是漂亮的东西他越是想觊觎,更何况在那次那件事情之后,他专门派人去查了她过去10年的过往,将她的生平都查得仔仔细细,一天不漏。
他承认,仅仅是看着她在屏幕中跳舞的模样儿就让人怦然心动,想将她珍藏在掌心里,可是这个女人偏偏是霍斯羽的,他求而不得。
最近又是发生了这么多腥风血雨,他不仅能在新闻上关注到她,更加在私底下得到了她大量的照片,愈加是着迷于她。
顾一亦自诩是情场老手,有过女人无数,然而到最后居然会栽在一个有夫之妇身上,他也是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这又怎么样?
只要他想要的,没有说得不到的。
眼看着他快要抓到她的手了,霍斯羽的声音却从前面传来,顺便将祁六珈给拉了过去护在怀里。
低头看她,语音平缓却极有磁性,“怎么去一个洗手间要去这么久?迷路了?”
祁六珈看见他出现,心中顿时安定了下来,对他笑了笑,带着安抚,“我哪里有迷路,只是一路上遇到的人有点多,耽误了时间。”
“这位顾先生也是你‘偶遇’的?”霍斯羽搂紧祁六珈的腰,以一种十分霸道的姿态,几乎是将她整个人都带入怀里,隐隐宣示着主权。
“算是吧,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霍斯羽虽然是对着顾一亦说的这句话,然而眼神却一直停留在祁六珈身上,示其他人如无物。
听到祁六珈问这句话,敛眉笑了笑,理了理她乱掉的鬓角,语气漫不经心地,“怎么会?”
“拍卖会快开始了,我们也回去吧。”
说着便搂着祁六珈往回走,由始至终都没有和顾一亦说任何一个字。
仿佛他是一个透明人。
远离了顾一亦之后,祁六珈下意识放松下来,发现自己腿软得厉害,如果不是霍斯羽扶住她,她早就走不动路了。
霍斯羽察觉出她身上体温过高,已然担心起来,“是不是在洗手间遇到了不好的事情?”
祁六珈听霍斯羽这么一问,提起全身力气往后仰头看了看他,很艰难才能看到他的眼睛,有些生气,“喜欢你的人太多了,个个都来找我麻烦,就连你的堂妹都帮着外人而不是帮我,真是糟糕。”
“真生气了?”
霍斯羽放了祁六珈独自一个人离开没多久他就后悔了,近段时间他的动作太大,而且很狠,对杜家和顾家都产生了十分严重的后果,这次拍卖会他们也有主要负责人到场,而且杜梓宁和顾一亦都来了,无论他们是否有坏的心思,他都应该要护住祁六珈,不让她独处。
而且,刚刚陈特助给了他一份报告,里面不仅有杜家和顾家最近对他和祁六珈所做过的事情,也有顾一亦调查了祁六珈过去起码近10年的事情。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祁六珈最近都被人偷拍了,这些人非常隐蔽,他的人也过了一段时间才发觉。
这对于他来说还真不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自己的太太时刻被不相干的人盯住,刚刚又要碰到他们两人独处。
霍斯羽是男人,自然对来自同性的目光敏感,顾一亦对祁六珈是什么心思,他只需一眼就看得分明。
真真让人不爽。
得到了这样的消息之后他立即马不停蹄地过来找她,真真害怕迟一步他会遭遇不测。
表面上看起来平静,然而他的掌心已经出了汗了。
还真不是特别好的体验。
祁六珈的体温并没有要下降的迹象,霍斯羽害怕她出了什么事情,便将她拦腰抱起,打算找个房间安置她,再让医生来看她。
祁六珈觉得自己没那么矫情,见他弯腰想抱起自己,只能按住他的肩膀,制住他,“喂,我没事儿,你不要这么劳师动众。”
“你身上太热了,杜梓宁对你做了什么?”霍斯羽不放心,还是将她拦腰抱起,觉得她身上好像又轻了,近段时间给她的补汤全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给我喷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但我非常机智地避过了,现在就只是有些晕又有些热而已,其实没什么大碍的。”祁六珈说的是实话,最主要的是她不想耽误这次拍卖会,她真真想将东西拍下来作为霍家老爷子的见面礼。
霍斯羽看了她一会儿并不说话,宝蓝色眸子里的光细碎,太复杂以至于祁六珈看不真切。
“好了,你不要这样看我……唔——”
她本想让他赶紧会宴会厅,看时间准备拍卖了,然而霍斯羽峰凌的唇却压了下来,让祁六珈无处可逃,只能被动迎合他的热情。
与此同时,她感觉一阵不合时宜的颤栗从她脚底升起,一直蔓延至脊背,让她身上好像烧成了一团火,火的热度融合了身上原本的烫热,让她万分不自在,可是又分外渴望他的接近。
霍斯羽似乎感觉到她身体的不同寻常,在她唇上愈发缠绵,毫不费力地撬开她的唇,追逐着她的小柔软,似是温柔却热烈地攫取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两人此时是在走廊阴暗的角落里,虽然这里没有人,环境分外清幽,然而祁六珈还是觉得分外羞耻。而且霍斯羽好像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平时都没有那么渴望的,可是她真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她意识到这样不行,头脑愈加晕眩,身上好像过了电那般,叫嚣着挣扎着想要将他推倒。
明明……明明她被他抱在怀里,呈绝对被保护的姿态。
“霍……斯羽,你等一等,放我下来,我能走。”
她十分艰难地说出这句话,轻喘一口气,攀住他的衣襟,轻声说道,媚眼如丝。
霍斯羽低头看她,目光幽深,好像反着一阵又一阵的光,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他实在是难以抵挡掌中人儿带给他的诱惑,千娇百媚,粉面含腮,一颦一蹙尽是风情,就连在她面前轻轻呼吸都好像是一种亵渎。
她的美,不能被人打扰。
“你中了药了。”是肯定的语气。
“药?什么药?”祁六珈被亲得有些懵,明明身上很累,精神却是亢奋,睁着一双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那种药。”霍斯羽说着便将她放下地,大掌自她裙底一握,猝不及防地,突如其来的冲击,祁六珈差点站立不稳。
“你……你流氓吧。”说出来的话也是半嗔半羞,丝毫没有说服力。
她伏在他的肩上,鼻端充斥着过于刚烈的男性荷尔蒙,让她根本呼吸不能,可是让她推开他,她也没有足够的力气。
“做?”霍斯羽在她耳边轻声问出一个字。
祁六珈微微睁大眼睛,已经思考不到什么了,可是潜意识又记得自己有什么事情要做,轻轻摇了摇头,试图保持清醒。
此时,Tina正急匆匆地过来,来到霍斯羽身边,看到祁六珈那样子,心中一顿,关切问道:“夫人没事吧?已经安排好医生了。”
“查到了什么?”霍斯羽见Tina回来了,也不再久留,抱着祁六珈离开。
“霍小姐和杜小姐的确是串通一气对付夫人,刚刚从杜小姐包里找到了那种喷雾,我问她有没有解药,她说没有,我只能将喷雾抢过来,并安排了医生过来。”Tina简短报告,看向祁六珈的目光愈发担心。
“就只是这样?”霍斯羽并不相信杜梓宁只给祁六珈喷药,肯定安排了别的龌龊事的,以她们的狠毒小肚鸡肠的程度。
“不,杜小姐还安排了好几个壮汉……”这种事情还真是难以启齿,Tina在知道她的安排的时候还真是怀疑杜梓宁是不是看脑残看多了?不然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哪里像一个名媛?专门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自降身份,也是厉害了。
霍斯羽一听Tina这句话,禁不住侧了头看她,眸光深锐,“杜家,不需要留情了,我二叔那边,也不需要留情了。”
风淡云轻的一句话却是说得Tina胆颤心惊,霍斯羽最近虽然有动杜家,但是也只是小打小闹,并没有伤及他们的根基,起码给了他们几分薄面。可是这次大BOSS是真的怒了,不想给杜家留有活路了。
至于霍氏二房那边,也就是霍雪儿的爸爸,霍斯羽没什么好说的,早就想动他们了,也因为同一个家族的关系,所以迟迟没有动而已。
看来,下半年真是要变天了,Tina心里想。
酒店18楼总统套房。
霍斯羽将祁六珈安置好之后,便拧了热毛巾给她擦汗,祁六珈脸上化了妆,他还特地让Tina备了卸妆水,卸干净之后再帮她擦脸。
她的脸烧得很红很不正常了,嘴唇干裂,却又分外殷红,睡在床上也不安分,一会儿扯扯衣领,一会儿又踢掉被子,霍斯羽只能制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
Tina一直在旁边守着,看得心里直叹息,也唏嘘,BOSS和夫人的感情好,是真的好。
医生很快就来了,检查了之后,也断定祁六珈吸入了那种药物,幸亏吸得不多,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保守地给她开了一点儿散热的药,又非常晦昧地暗示霍斯羽:“或许运动运动会更好,泻火。”
听得Tina都一阵脸热,怎么能说得这么直白。
霍斯羽听了医生的建议之后,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待医生离开了,他斟了温水喂她吃药,却怎么样都喂不下去,只能先停一停。
“Tina,晚上的事情你必须要安排好,托人将钻石和棋谱给拍下来,花花暂时安置在阿笙那里,向他说明原因,明天我再去接他回家。”
“先生今晚是在这里过夜?”Tina听完之后,忍不住问道。
“嗯,她这副模样儿回去肯定会让儿子担心的,”霍斯羽说着便拂了拂祁六珈的鬓发,眼神温柔,“让她好好歇一晚吧。”
“是,先生,我知道了。”Tina没有多问了,转身便出了门,去安排别的事情了。
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剩下祁六珈和霍斯羽二人。
床上的人儿还在蹬被子,醉眼迷离的,扯着他的袖子咿咿呀呀地呢喃着,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霍斯羽轻叹一声,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眼里有愧疚,“对不起,珈珈,没有保护好你。”
祁六珈好像听明白了他的话语,对着他笑了笑,特别童稚的一个笑,看得人心都要碎了,“霍斯羽,你要哭了吗?”
说着还想伸手摸他的脸。
霍斯羽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的脸上,“喜欢摸?今晚你可以慢慢摸。”
“我才不要摸,我要回家,我要接花花,我要拍东西呢!我不要睡觉啊!你放我离开啊!”祁六珈语无伦次地说着,想到什么说什么,霍斯羽就坐在她身旁听她胡言乱语,心中一片安宁,唇边隐隐有笑意。
他记起她还没有吃药,再次将药给拿过来,捏着她的下颌想让她吞服,然而祁六珈却是扭头,避开他的触碰,“药苦,药太苦了!我才不要吃,我真的真的不想吃!”
语气里的撒娇和抗拒听得霍斯羽心中很不是滋味。
霍斯羽看了她好一会儿,想起她过去6年里不知道吃了多少药,也想起她在没有出车祸前每次感冒或发烧了,总是不爱吃药,一叫她吃药就撒娇,还会发脾气。
他当时为了让她吃药可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没想到后来她出车祸了,他回来照顾她的时候,她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吃药了,完全不用人哄。
他心中感慨,对她也愈发怜爱。
但是自此,她为了少吃一颗药的奇景也没有再看见。
少了的哪只是那些情趣?更多的是那些逝去的时光吧。
霍斯羽恋恋摸她的唇,眼底满是柔情,觉着她不吃药不行,虽然杜梓宁给她喷的那些喷雾并没有进她的肚子里,可是那又如何?
喷到她脸上被她吸入了仍旧是伤身的,虽然医生说了没什么大碍,可是他并不想她出什么意外。
霍斯羽看了她好一会儿,到了最后祁六珈已经是抱着他的手臂,将滚烫的脸贴到他的手臂上降温。
祁六珈身上实在是太热了,任何一切稍微凉一点儿的东西都能成为她的救赎。
霍斯羽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了,把心一横,硬是将她的唇掰开,又害怕她弄到自己,将自己的手指卡她的唇边,将药给她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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