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袭击之夜（2/2）

麻将四人组弄来了烧着的棍子殴打异能者的腿部。居委会的李主任和安置办的同志们，拿着分配给他们的武器向异能者开枪、电击，和军警一起缠住这个大家伙。

敌人太过强大，打倒他们，击杀他们，如同游戏一般轻松，转眼间冲上来的人们重伤倒地。这个时候，一位老者拿起掉在地上的狙击枪向异能者射击。准星不够，打了一个人的耳朵和另一个人的头皮。

负责与军警对战的异能者恼怒得擒住老人，将他倒提起来，两手抓住他的腿，用力向两边扯，想要将老人撕成两半。可这个时候一条德国牧羊犬窜了过来，一口咬在他的小腿上。

异能者愣住了，忍着痛却没踢开它，只是愤怒得咆哮着：“虎子，你给我滚开！”

虎子被他的吼叫震慑住，眼含着泪水不肯放嘴。异能者竟然停止了撕扯老人的动作，就在这个时候，狙击手击中了他的脑袋，壮汉应声倒下。

叫虎子的狗呜咽得舔着他的手。

“你就是不乖！”躺在地上的壮汉拨弄着它的毛发唏嘘道。

范东东手握匕首，跑过来一刀刺中他的心脏，直到壮汉抽搐着死去。不放心，再用刀破开他的胸膛，掏出心脏用枪打得稀烂。

“快放火烧了他。”

喷火筒熊熊的烈火瞬间包裹了壮汉的尸体。

“小黑？”那个被救的老人轻轻得唤着德牧。

德牧跑过去，呜呜呜得围着老人打转。老人将它搂在怀里伤心得大哭：“我还以为你死了，小黑，我舍不得你呀！”

狗子与老主人亲腻了一会儿就挣脱他的怀抱。默默得走向那个正在剧烈燃烧的壮汉，一头扎了进去，卧在他的胸前，共同燃烧着。

“小黑啊，我的小黑，是我对不起你，丢了你，我好后悔啊！”老人痛哭不止。

见到这般情景，麦舞停止攻击质问壮汉：“你们还是有感觉的！”

“是又怎么样？一个吃过人的人，能有什么感觉？”壮汉眼中闪过一丝哀痛。

“投降吧！我不会杀你。”

“屁话！我是有感觉，那是因为还没有到达临界点。我们这样的人，越顽强越痛苦。一旦丧失了理智，我们就不是人了，连亲人也不会放过。你敢让我活着吗？”

麦舞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连自己都不信，如果发疯，宁愿死去。

壮汉仰头长啸，将不甘和悔意尽情得向夜空渲泄。周围的人都安静了，其他地方的战斗停止，赶过来的士兵表明他们取得了胜利。

“来吧！杀了我吧！我要和我的好兄弟一起化成灰，哈哈哈，我终于解脱了。”壮汉黑红色的脸上展露出笑意，染红的牙齿如同被围捕的猛兽。他伸开胳膊，向麦舞他们坦露胸膛。

“开枪！”眼中的红色光芒熄灭了，麦舞替他悲哀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希望。坚强的意志可以让异能者保持清醒，不只是她，其他人也可以。

安置营最后一个危险被解决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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