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丧钟为谁而鸣？9（1/2）

跑腿所说的话无非是没有那什么“有钱姐姐”“搞定他们很简单”之类的，为首大汉吃下定心丸之后，狠狠地踹了一脚半死不活的小烟她爹。

“呸！”

一群大汉起哄，把周氏两母女逼退到残旧的木门边，露出了凶残的目光。

一位大汉贼兮兮地对小烟笑了起来，“想不想成为有钱姐姐呢？跟了大爷我走，你就是有钱姐姐了。”

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副抚上了周氏的肩，双目紧盯着她怀里粉妆玉琢的小烟。

小烟白白嫩嫩的，五官颇为精致，长得一点也不像她的爹娘。

她的容貌与这种穷乡僻野格格不入，倒是不少地痞打过她的主意。

小烟对伸过来的黑黝黝大手感到了背后发凉，更为紧紧地抓住了娘亲的衣襟，咬紧贝齿。

周氏没有说什么，右手一翻，打掉了肩上的粗壮大手，神情从容不迫，表现的根本不像一位普通的农家妇人。

就是她的这种高清令大汉们火大，在他们的观念之中，女人就要“三从四德”，女人就是他们的附属品，他们的奴。

周氏的头发被一个汉子狠狠地扯起，“我呸！□□，给脸不要脸！大爷我今天就是要她！

你又是什么东西？我们说话哪里有你这个□□插嘴的份？怪不得你的男人经常揍你，这么婊，真该揍！”

周氏只是一介妇人，她哪里来的力气与眼前这个大汉相抗呢？

她也不再是年轻力盛，身体也一天一天地衰败，她不怕死，也不怕生不如死。她只有唯一的牵挂，她怀中里的小宝贝。

“娘--”

怀里的小烟哭喊了起来，小烟只不过是五六岁笑语盈盈的孩子，心里自然是怕得要命。

泪眼朦胧，楚楚动人。有几个粗糙的汉子不由得咽了几口口水。

“小烟，怕死吗？”周氏挺起她一身的傲骨，轻轻抚上小烟柔滑的发丝。

小烟自然是怕的，平日里，那些葬礼她也见过，也听过噩耗，还知道那些悲伤的哭嚎。

一个人，一旦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留下自己的残骸在这世间，被人践踏，或是供奉。

小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会这样对待自己，明明是睡得好好的，怎么会变成怎样了？

她的娘，高清傲骨；她的爹，被人扛着，半死不活；她的漂亮哥哥、有糖哥哥、有钱姐姐呢？在哪里呢？

是不是不要小烟了？小烟怕！小烟怕死！小烟真的很想很想与娘亲坐一下灵船，和你们一起下馆子！

小烟在周氏的怀里发抖，低下她的小脑袋，不敢与那群恐怖如斯的汉子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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