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索命（1/2）

寒风刺骨，彻身寒。寒风中夹杂着如兰如麝的香气，墨白挺身，勉强站了起来。

来的是两个人，一男一女，一黑一白，此刻看来真像黑白无常一样，男的一身白衣，脸却是黝黑，四方脸，看上去敦厚老实。女的一身黑衣，脸却发白，一双眼睛大而灵活，竟然是洛红衣。

墨白呆立原地，在看到洛红衣的时候就呆了，他实在想不到再次见面竟然会是这样的场合。

这时林子里又来了七个人，六个仪表堂堂的美少年和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

墨白没见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谁的门下，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些人都是来杀他的。杀人偿命，何况他杀错了人。

墨白没动，他在等，擒贼先擒王，那少妇显然就是他们的首领，三步，两步，再走一步，墨白有信心能擒住她，这是他唯一的一次机会。

没想到的是，那少妇停了下来，竟然不再往前。只是对他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冷意，说道：“你就是沈墨白？”

“我就是沈墨白，你是谁？”

绝美少妇道：“想必你跟踪连云天的时候，也知道连云天大哥他每天都会去一个山洞？”

墨白默认。

白衣女子：“我就是那个山洞里的人，我是柳夫人，“白虎堂”堂主柳飞云的妻子。也是连云天的妹妹。杀人偿命，你既然是沈墨白，那我们当然也不会杀错人了。”

墨白凄然一笑：“好一个杀人偿命，那十八年前的那些人命就不用偿还了吗？他们每个人都该杀。”

绝美少妇变色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参与了十八年前的那场屠杀？”

墨白：“我也是突然才想通，因为他们死的太平静，就好像随时等着这一天的到来，除了“快剑”孙彤，他们心里都带着愧疚，死对他们来说就是种解脱。“毒手”田药人死的时候还对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问话的是六个少年中的一个。

“一句话，三个字：谢谢你！”

绝美少妇竟无法反驳。

白衣黑脸的黑无常上前一步，冷冷道：“他们如果对你有愧疚，那为了家师“快剑”孙先生，我是不是能杀你？”

墨白看向黑无常，：“不错，你师傅“快剑”孙彤的确是我杀的，现在你随时可以报仇。”

其实那天墨白并没有杀孙彤，因为孙彤的眼神中没有恐惧，也没有内疚，只是从未败过的快剑竟然抵不过一个毛头小子的拳头，羞愧难当才自刎的。墨白没说出来，他不想解释，在得知“风雪堡”徒有正义的虚表的时候，他就开始有了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黑无常：“拔出你的刀。”

墨白道：“我不用刀。”

“很好，“截拳”墨白是不用刀的，很好。”

说第一个很好的时候，他已经拔剑，等第二个很好说完时，剑已经出手，已经一剑刺向墨白的左肩胛。

“快剑”的弟子，纵然是快，可墨白没躲，也不是躲不过。他骑马离开“风雪堡”的时候，就知道他的拳头还是和以前一样可以轻松打掉任何一个剑客手里的剑，“蒲大公子”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卸掉他的信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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