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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依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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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偏头,她就看到愣在那的慕容曜,俊逸若仙的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满身鲜血,却依旧风轻项淡。

从今夜起,他将铭记那个迷恋自己的花痴公主叶澜,曾不惜以自伤而博回他一条命。也是这一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策划好一切,将原本纯

洁的项晓清,献给烨帝。

冬昀宫。

四下一片寂静,西景钰屏退众人,盯着那摇摇欲坠的宫牌,十指静握成拳,咻地,猛地用力,爆出骇人的脉络!

她,本就是为进贡而存在,却在今夕,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玩笑!

视线扫过,项晓清仍是静静地躺在那,小脸萦绕月光,清雅质洁。那本是一张牵动人心的脸,随着西景钰的细细打量,竟发现她的唇角挂起一丝嘲讽的笑!

该死,她还能笑什么?

西景钰冷眼走到她面前,扯下披风,一扔,旋即将她覆盖。妖娆的曲线,清幽的脸庞,完美得像画中人。

“朕还是小瞧你了,成了马奴之后,还能勾搭他人?”

他的话,昭示着鄙夷,夹杂着滔滔的怒气。

她无法辩解,也不用多言……

过了许久之后,她才知道,那夜叶澜握着她的手时,偷偷给她下了最为臭名远昭的乱情蛊,那蛊毁了她清白,让她失去在西景钰心里唯一的怜惜,亦毁了她叶澜的……

帝王之妾,卑微之奴,竟然有着勇气和他人有染?

此刻,穴恰好解开。项晓清试着动了动,手脚发麻,几乎没有任何力气。头顶之上,迎着男人寒冷刺骨的目光,心绪之下,暗恨涌动。

西景钰蹲下身,大手扳过她的脸,下巴处,被人强行攫住,项晓清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他强行往后拉扯,几乎被扯得断掉!

一个抬眼,便看见西景钰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任由那愤怒之火从自己身上蔓延转移,直至化成浓烈的疼,施加于她!

“你给朕说说,到底长了几个胆子,嗯?在朕的眼皮下玩这种花样!”

钳至的五指,微微一夹,继而收拢加力。项晓清俏脸发红,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死在他的手里!

生的渴望促使她伸出颤巍巍的小手,“啪”的一击打上他的大掌,继而落到他的手腕处,猛地击打。

她以将近嘶竭的声音大喊:“你个暴君!”

西景钰手吃疼,松了三分力,项晓清趁机伸手,预要摘下他的魔手……

那破碎的呼喊声,似乎喊进了他的心。然,仅仅是一瞬的事,下一刻,狠戾如他,一把擒住她的小手,低声质问:“莫非朕还说错了?”

坚挺的鼻梁,紧紧贴着她的小脸,霎时间,他身上的香味扑她一身。

武断专横!她拿什么去反驳?

详视了许久,西景钰只觉得她像极了那人,回忆起往事,他,记起了熟悉的场景下,两相猜疑,割袍断义,突然想,这会不会只是可笑的阴谋。

遂对她道:“项晓清,你给朕一个解释。”视线游离,环过她的全身,冷冷的。

项晓清觉得可笑,他这副模样明明是不信任她的,那么她所说的话,他如何听得进去,她的委屈,她的伤心,怎么能向他倾述?

“被人陷害……”苍白的解释,连她都不相信自己嘴里说的话!

西景钰,你的怀疑岂会因为我的解释而瓦解?哪怕他心里还有一丝理智,可,两人之间,谈何信任?

她试图曲起双腿,整个人隐藏在一件单薄的披风之下。一想到这男人舔血嗜杀,竟可以把项祁的尸首挂在边界处的城门上,她就恨到心都

痛了!

每和他说一句话,就多恨他一分!

咻地,他再度攫住她纤细的手握,她不从,使命往往里缩,却不料男人手劲大得出奇,越是不乖乖的,他越是用力,直到,她咬紧银牙,几乎可以听到骨头处发出“咔呲”之声。“你要怎样?”

项晓清怒,甩开手,任他擒住,握在掌心处的藕臂,粉嫩无暇,却被他粗鲁而掐出数道红痕。

哼!还记得这烨帝说自己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现在,他的粗暴一览无余。果真,他的所有优雅只是表象,实质上,就是一匹嗜血的狼!

借着月光,上面干干净净,西景钰记得自己之前看到的那枚守宫砂是在她的右手手腕上,现在,那儿一片洁白,任何痕迹都没有!他有些失神地扳过项晓清的另一只手,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可,眼前的这只手,亦是纯白如雪……

项晓清这才晃过神来,他竟是找那一颗守宫砂!

跟着他的视线,她一一扫过自己纤细的手腕,跃于手腕上的那抹惑人的红,果真不见了!那,是否可以作为她和人染指的铁证?

西景钰俊脸一沉,逼问她:“告诉朕,你的身子被谁破的?”

那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

话落,原本强有力的手一松,项晓清失去支撑,身子直直往下坠,即将滚落在地上。眼见就要来个狼狈的摔,偏偏是在这关键时刻,男子狭长的眸子一眨,双手再度展开成圆圈状,旋即搂回她,收入怀抱,却不是紧紧抱着……

戴着面具的脸,瞥向别处,始终没看项晓清一眼!

项晓清想辩解,却觉得自己怎么都是颓然,他是不会信的。她怎么和这个残忍无情的暴君解释?怎么和这个杀兄仇人解释?突然听到他这近乎嘲笑的话,项晓清险些笑出泪来。

她头过早已对项晓清的身子没兴趣了,怎么?这么快就悔言了?”

西景钰停下步子,站在宫廷的某一隅长廊间,怀里是抱着的她,任由冷风刺骨而过。顿了片刻,他以最不屑的口吻答:“你可知,当你的身子被破之后,你就只能做一件事?”

只能做一件事?侍寝,暗夜之下,被呈上君王榻,夜夜掠欢,便是她的余生……

项晓清不解,只觉得可笑,想不到堂堂的烨帝,在知道她失节之后竟然还可以留她一命,却不知,一旦身子被破,等待着她的便是无情的撕裂……

项晓清倔强道:“那项晓清是不是应该荣幸,作为一个被染指的女人,还可以被赦免,甚至还可以……”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旋即被西景钰打断,阴冷的声音发至他薄薄的唇瓣间,字字清晰:“呵,真想不到,你会是第一个觉得作为朕的寝奴而感到荣幸的人。”

寝奴?项晓清皱眉,以为是这变态的暴君,送上寝榻,继而以奴的身份受宠的代称。

然,就是抱着这种认知,让她错得离谱……

是不是从这一刻起,她便再度落入魔爪,由卑卑怯怯的小马奴,成为他口中的寝奴,被无情的掠夺,甚至是屈辱的承欢?

灼热如潮水般涌来,项晓清只觉得自己就像躺在温热的海浪之上,颠颠簸簸,继而是沉沉浮浮。

退?逃?

他不允,低下身,越贴越近,特有的异香扑她一脸。压抑的,起伏的,低低吟

唱之音从她的嘴里传了出来。是叶澜的蛊,开始起了作用。

见项晓清这般模样,西景钰的脸,冷得铁青。一把扯住她妖娆的黑发,逼迫她清醒,大声问:“项晓清,他是谁?”

迷蒙的双眼费力地睁开,看到的只有那一张明晃晃的的薄软面具,越贴越近……

她拖着身子,畜力闪躲,趁他以为他可以吃定她时,一个偏身,让他扑了一个空,继而她还打算逃跑,一脚踏出,却是凌空下榻!“碰”是她摇摆落地的声音,白皙的额角撞到冰冷的地砖,磕出指甲大小的口子,血,瞬间就涌了出来……

位于床榻之上的男人,带着帝王的睥睨,看着倒落在地的项晓清,顿时来了怒意,一把钳住她的身子,抵压至地上,桀骜问:“怎么,不喜欢朕帮你选的?”

项晓清看了西景钰三秒,心里闪过数百种杀他虐他的想法,可笑,没想到在他心里已认定肮脏的身子还会被拿到嘴边享用?偏偏这时,迷蒙再度涌上,也就,再度情陷而下……

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将美好铺成花一样,摆到他的面前。然,一想到被人碰过,他心下就是一火!

“求你……”

“啪”是狠狠一掌,掴在项晓清柔嫩的脸上,立马通红一片。随着这一掌,项晓清的伤口被他扯开,血越流越多,几乎将半边小脸染红……

疼……

”贱人!”粗俗的话,如无情的利箭,发发命中于少女柔软的心窝。

项晓清倒吸一口气,挤眼看西景钰。蛊毒控制之下,她何其无辜!天知道,她会被叶澜近乎疯狂的诬陷,她又何曾想在这个仇人身下媚态妖娆?

不容辩驳,他抬高了高傲的头颅,冷冷地将她撵回原处。看她受了这般重的伤,他凉薄一笑,说:“项晓清,你活该!”

她活该?她是命衰,手无寸铁,小小弱女受到强势君王逼迫,皇兄被斩杀被悬挂于疆场城口,后宫诡谲,又受到叶澜迫害,让他误以为她已失贞!

解释?没有解释一说!纵使有再多的误会,那时的两人处于气氛的极端,恨不得化为饿虎,将对方狠狠地啃噬成渣!

那人翻卷衣袖,将小小的项晓清卷铺于身下,紧接着那明黄色的寝衣也落了下来,蒙上她澄澈的双眼。

项晓清只觉得心脏一阵抽疼,就像是,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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