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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大军首领 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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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继河收手退来,转眼往师兄俞大猷看去,只见俞大猷处处攻杀,那汪直仍在处处躲闪,只是此时汪直已经清醒多了,时不时对俞大猷展开反击。雷衡见季继河停手,问道:“怎么,不敢动手了?”季继河道:“有本事便放下兵器,我们徒手而斗。”雷衡哈哈笑道:“有本事你就让你师兄放下兵器,让他们徒手而斗?看你师兄能够否斗得过我帮帮主,你说这样如何啊?”

雷衡一句话就让季继河无言以对,季继河道:“算我不对。”说着长拳再上。此时汪直酒意全消,俞大猷心知自己难以击败汪直,便以一招”长虹过山”打出,然后正要下令旁边的士兵对汪直射箭,以射杀之。忽然那汪直脚步左右,长拳打来,直往自己的面门而上,俞大猷只觉得面门剧痛,退了几步,同时鼻血流出。

俞大猷深知自己刚才略一走神,就被汪直抓住了机会,其捂着鼻子,剧痛不止,那射箭的号令也下达不得。汪直飞身来到了雷衡的身边,一脚将季继河逼退,道:“你们输了,告辞。”说着拉着雷衡而去了。

俞大猷此时疼痛才缓缓消去,他抹去了鼻子的血迹,要不是汪直正好这一拳打中自己的面门,让自己剧痛之间无从下达号令,否则其就要非死即伤在此,俞大猷愤愤骂道:“此人真是侥幸至极。”季继河道:“师兄,不可否认此人的武功的确厉害。”

俞大猷道:“是啊,给我追,”那汪直和雷衡逃离之后,雷衡以易容术变换了两人的面容,安然回到了海上,那俞大猷苦寻月余无果,季继河道:“师兄,季继河有一事要说。”俞大猷道:“师弟有什么心事?”

季继河道:“师兄,那汪直武功过人,此时被我等这样对付,我晾他定会伺机报复的,只不过其不会马上而行,但也是迟早之事。”俞大猷领教了汪直的厉害,听季继河这么说也是有理,道:“那还能够怎么办,到时候还不是要硬抵而上?”季继河道:“今日此人酒醉,我们尚且难敌,他日此人重来,我们定会吃大亏,所以眼下需要找人相助,早有准备才是。”

俞大猷道:“试问谁人的武功能够对付此人?”季继河道:“师兄可曾听说过徐正的大名?”俞大猷道:“此人帮助王守仁平叛,立下大功,武功当世第一,这个怎么会没有听说过。”

季继河道:“我听此人隐居圆山岭中,料那汪直这些时日不会前来,我们就去请此人相助,以此人的为人大义,我想他定会出山前来相助我们的。”俞大猷想了想,道:“也好,毕竟多一人相助总是要好的。”

却说俞大猷回到了杭州,心想着此番前去定要安排一些礼物,便欲派人去街上买些东西,忽季继河前来说道:“总督胡大人前来相见。”这胡大人就是直浙总督胡宗宪,俞大猷心道:“莫非剿匪不力,胡大人前来责备我?”

俞大猷估计这胡宗宪是一位汪直之事而来,便立刻整衣出迎。正要拱手而请罪。哪知道胡宗宪面色大喜,俞大猷将请罪之语咽下,道:”“俞大猷见过胡大人。”说着便将胡宗宪请入大堂中高坐,季继河陪坐一边。俞大猷名人上茶,敬问道:“不知道胡大人远来,俞大猷请恕罪。”

胡宗宪笑道:“何罪之有,朝廷发来嘉令,皇上闻我手下有俞大猷在此,东南倭患日削月朘,所以朝廷特来嘉奖了,不仅有大礼,还生将军为都指挥佥事。”

俞大猷惶恐道:“怎敢怎敢,俞大猷今日剿匪就着实不利,此朝廷大礼俞大猷怎敢收下,万一行事不利,岂不是损折了皇上的圣明。”胡宗宪道:“俞将军此言差矣,朝廷向来不会以一得而赏人,也自然不以一损而废人,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俞将军护得东南平安,我一些事情就不必上奏了。任何时候报喜总比报忧要好。”那俞大猷还在犹豫,一边的季继河道:“季继河就代将军收下了。要是不收,胡大人也不好对朝廷有所交代。”

胡宗宪笑道:“说的不错,俞将军,先行告辞了。”胡宗宪离开之后,俞大猷道:“这大礼收下了,我等的压力可就大了。”

季继河笑道:“这就是朝廷之意,师兄何必拒绝,若是不收,反落人把柄了不是。师兄,这些东西不是正好赠与徐正?”俞大猷道:“明日出发,去找那徐正出山相助。”

次日,俞大猷与季继河等十几人前去圆山岭。几日后到达山脚下,俞大猷遥望山头,只见云雾缭绕,时一路人经过,季继河道:“敢问这就是圆山岭么?”那人道:“正是。”俞大猷等人行进如山路上,听一歌声传来道:“此时夏时节,山中有瘴气,君可有晚辈,饱食饮酒乎,方来来往往。”

俞大猷听闻歌中意思,停下脚步,但见丛林灌林之内灿灿然作金光,忽而从半空坠下来,起时小如弹丸渐渐飘散,继而大如车轮忽然迸裂,非虹非霞,五色遍野,随风而来,俞大猷觉得香气逼人。俞大猷道:“这气中有奇怪的香味。难道这就是瘴气?”话音刚落,只觉头晕目眩,咳嗽欲呕吐,俞大猷呢你颇深,已觉难敌,身后的士兵皆摇摇欲坠。只见一农夫走来,这农夫手中拿着一坛酒水和几个碗,问道:“此时瘴气横行,若未饱食饮酒,最好不通此地。”

俞大猷问道:“莫非我们中了瘴气?”那农夫答道:“当时我唱歌相与,奈何各位一直前行。”俞大猷喝了这农夫倒的一碗酒,只觉得沁人心脾,身子顿觉轻松了许多,遂对那农夫问道:“这是你自己所酿制的酒水?真是好喝及了。”

那农夫笑道:“这是阳大夫教我们酿制的药酒,此时觉得怎样,是不是觉得轻松许多。”俞大猷道:“这阳大夫是谁?”

那农夫笑道:“阳大夫之名这一带人谁人不知,其为徐正之妻,眼下可知否?”

俞大猷大喜道:“徐正的大名我就知道,敢问此人居于何处?我等大礼前来,便是要找此人的。”那农夫起身手指着西北方向,道:“你看,此山为圆石岭,而那阳大夫居于圆山岭上,你们到圆山岭就必要从这绕山山路而过,其后你们就会路遇一村子,自此村子正北,便是圆山岭,其半山腰一小平地就是阳大夫所居之地。”

俞大猷谢过了这农夫,立刻带人前行,翻过了圆石岭,果如那农夫所说,眼前有一村子,村子边上一小河流淌熙熙,遥望正北圆山岭,俞大猷道:“那人果然没有说假,此地确实是好风水。”

俞大猷路经村子,见村子一平地上有些许村民在习练武术,道:“不用说,这强身健体的武术也定是那徐正所教的。”季继河道:“我再去问问。”

季继河来到一村民前问道:“此方可是圆山岭?”那村民道:“正是,你们是来找徐正或是阳大夫的么?”季继河道:“正是,不知道如何前去。”那村民道:“这两人应该在此,沿此路而上三里就是了。”

俞大猷一行人沿路而上,居于此山中,俞大猷道:“人云身在此山中,难知真面目,可是你看这圆山岭中山平而不失雅致,地不嶙峋而平坦林茂,居于此地定心神明轩。”一行人来到一大树下,忽然一张大网当头扑下,将众人死死罩住。这网线质地厚实,众人刀砍不开,剑划不破。

俞大猷险险躲避而过,正要想办法施救,只听见其后一男孩声音传来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来!”那俞大猷循声抬眼看去,只见一年纪约十岁的孩童站立在不远处的一树枝上,其身子看起来十分瘦弱,面色发黄,然目光有神,其口中咬着一小树枝,得意地看着俞大猷等人,俞大猷道:“我给你,你过来拿就是了。”

那男孩跳下树来,道:“好啊,给我就是了。”说着来到了俞大猷跟前,伸处手来,俞大猷道:“你这小孩,心眼也真是实诚。”说着大手深处擒住了那小孩,道:“买路钱是没有的,快放了这些人,不然我将你的一只手给拧下来。”那小孩道:“你说话不算,骗人,骗人。”

俞大猷道:“这叫计策,你这么容易就上当了,难不成之前每一个被你这样戏弄的人都给你钱财了?”

那小孩道:“你们是第一个,之前我可没有遇到什么人。”俞大猷道:“你也在骗人,那山下的村人前来你不也这样。”小孩道:“那些村人我都识得,却不识得你们,他们都是前来有事,我可不会对付他们。”

俞大猷松开那小孩,道:“我是俞大猷,专门前来拜访徐正的,也算是有事了,我已经放了你,不为难你,那么你也不要为难我们,可好啊!”那小孩道:“好,你们走吧。”那小孩子走到一树边手拉一藤索,那网罩被吊起来藏于一边了。

俞大猷正要感谢,却不见了那小孩。俞大猷等人再走了半个时辰的山路,看见了一庄户,俞大猷来到那庄前,手叩柴门,只见其中有一小孩背对自己给菜花浇水,俞大猷道:“都指挥佥事俞大猷特来拜见徐正徐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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