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导演(1/2)
正在这时,后面的善宇却一马当先地冲了出来,自告奋勇地选择了首跳。
导演心里一振,善宇,又是善宇!这家伙真是大救星呀,不然这次精心准备的拍摄又要流产了……
听说有人选择了首跳,全场沸腾起来,云惠也被欢腾的情绪所感染,她好奇地举起了望远镜。可瀑布口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好在旁边就是导演的监视屏幕,可以看到山上的一举一动,为什么不先睹为快呢?
云惠好奇地凑过去,等看清来人时,云惠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惊恐地张大了嘴!!
怎么那人那么像善宇!一身黑色盔甲,飒爽英姿,没错,是他,不会有人比他更像从古战场杀出来的武士了!
难道他要……!?天啊,他会丧命的,以前她亲眼目睹特技演员的一次意外,足足等了三年,他才走出了医院,那真是太可怕了!
绝对不能这样!她绝不能失去他!无论如何,她必须制止这一跳!
直到这一刻,云惠才意识善宇对自己多么重要,如果失去他,她该怎么办?
不顾一切,云惠挤到导演面前,屏幕上的善宇正进行准备活动,一切很顺利。
“导演,是善宇去试跳吗?”
“是啊,怎么啦?”
“导演,千万不能让他跳!!”
“为什么?难道还是因为上次的事?”
“因为,因为……”云惠一阵支吾,难道当着在这么多人的面,要她说出“我爱他”?
云惠不禁羞红了脸,“我可不想让他送命,我跟他还有许多帐没有算清呢。”
“是这样”,导演会意地笑了笑,“放心吧,我们采用了许多安全措施,不会有事的。”
“求您了,导演,别让他跳。”
“放心吧,善宇很优秀的。”
平日里对云惠一向不错的导演现在却固执得象头牛,无论云惠怎么哀求,导演就是不答应。
好啦,善宇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写写聂容凛和谢晚滢的儿子聂郁桀的爱情故事:
九月的夜晚,凉意袭人。
尤其是这空荡的地下停车场,有些冷森森的。
因为加班,覃霓大概又是公司最后走的那一个。
看到a6l那个经典的公务车轮廓,覃霓打了个呵欠下意识的更加快了步伐,一边按下手中的遥控车锁。
“覃姐,我要见郁少。”
车后突然冲过来一道红色的丽影,跌跌撞撞的,张开两条玉臂,挡在覃冉冉和她的车门之间。
伴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dior香水混杂着酒精的熏人气味。
覃霓脚步一滞,本能的捂着鼻子后退躲开。夜深人静,正是行凶的大好时机。
当她看清来人,警惕松懈。皱起眉,原本婉丽的声音干干的,微微泛冷,“孔斐,堕落也要选场合,这里是公司。你这个样子被狗仔拍到,辛苦维系的玉女形象可就毁了。”
长相纯美她的因为脸上的冷漠和身上的职业装,有着和她的年纪不相符合的沉着精炼。
“覃姐,我要见郁少!立即!马上!”
覃霓内心是同情她的。可也只希望能快点摆脱这个女人。
“这是聂总给你的。”覃霓后退几步,从hermes黑色皮包内拿出一张支票,夹在指间朝女人扬了扬,妆容精致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孔斐落拓的笑,朝覃霓走了几步。凌乱的眸光中有些失望,也有些期许。
她当然不至于天真到真以为自己可以做聂氏总裁的女人,只是风驰电逝的被甩,一点油水都还没捞到,自尊心大是受挫,所以不甘心的一再纠缠。
原本,她就是冲着《我在伊莱等你》这部戏的角色去的。
不过她压根就没有机会将她的心愿表达出来,而眼前的这个女人……那是不可能帮她的,说出来,只会被她嘲笑。
“十万?”眳一眼覃霓手中的支票,上面的数字尖锐的刺痛了孔斐,酒意顿时消去几分。
十万还不及他带她吃的那一顿饭钱,虽然,那是仅有的唯一的一顿饭。自那晚后,她就被他拒之千里了。
可是那晚她明明将他伺候的很开心不是吗?
一定是这个女人心怀妒忌从中作梗。
十万,这真的是个莫大的侮辱。
孔斐恼羞成怒,倏尔又哈哈大笑,充满讽刺。打掉覃霓手里的支票向她逼近,“十万块就想打发我孔斐?你以为我是叫花子还是认为我和你一样贱?”
面对孔斐的人身攻击,覃霓的脸色微变,“你应该学会自重,而不是一再无理取闹,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女人凌乱撩人的身体落在覃霓跟前,颓然放纵。
孔斐瞪大了眼,暴怒。
就算这是事实,那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她孔斐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又会哄男人开心,凭什么总被这根瘦竹竿挡在郁少的门外?
“啪!”的重重一下,她气急败坏的甩了覃霓一巴掌。仗着残留的酒精撑腰,在这个真的用一句话就可以让她滚出世桀娱乐的女人面前毫无形象的大吼,“要分手,让郁少亲自和我谈!贱人!看门狗!跟屁虫!你没资格和我说话!”
这一巴掌,差点将覃霓满腹的委屈扇了出来。可是她忍住,将眼中的湿润逼了回去。
他如愿了,借这个女人的嘴和手来侮辱她了,来刺伤她了。可那又如何?
“啪啪!”更重的两声,覃霓对着那张俏脸左右开弓,打的孔斐晕头转向,“你要再敢醉酒闹事,我废了你这张脸!”
她现在恨极了酒精!简直就是万恶之源!
可是偏偏,她又深爱着酒精。
她现在恨透了那个男人!永远自私狂妄的男人!
可是偏偏,她无法走开。
覃霓虽然外表看来瘦弱,婷婷袅袅。可她是练家子,这两巴掌打的孔斐立时肿红了脸。
比起她脸上的五个红指印,耀眼多了。
孔斐捂着脸,惊惧的看着她,目光愤怒而颤抖。
覃霓姿态优雅的甩甩手,抬眸向上一看,似笑非笑的对孔斐道,“你说,我们的孔斐小姐贴肉失败,深夜买醉撒泼打人的video要是一不小心落在了传媒手中,孔斐小姐会不会声名大噪?”
孔斐又是一惊,顺着覃霓的目光向上,摄像头那暗暗的反光令她一怔。这个贱女人,是,是她故意引她到这个角度来的。孔斐更加愤怒,“你,覃霓,你竟然敢阴我?好,你够狠!有种你嚣张一辈子!”
她嚣张了吗?
有嚣张的人被你扇了耳光还苦口婆心来安慰你的吗?
覃霓看着地上的支票,再将目光拉回到孔斐身上,语重心长的道,“孔斐,知足常乐。其实你想想,十万块卖一夜,比起孔小姐当年做援交那会的收入,简直是天价了。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呢?……”
瞧,她覃冉冉多会替人找平衡。
孔斐一阵眩晕,踉跄几步,后面的话压根没听见。
那是她废了好大力气才抹去的一段经历,甚至改名换姓,还整过形。
所有精心制造的骄傲和圆满一刹间山崩地裂了。
“覃姐……”不愧是中戏毕业,孔斐立即换了一副脸孔,眸光泫泫欲泣的看着覃霓,“我错了。”
覃霓上前拍拍她的肩,“知错能认就是乖孩子,好好珍惜自己。”
佛语有云,厚德载物,有容乃大。
她和她本无仇恨。甚至可以说,她竹篮打水一场空,也都是受她覃霓的拖累。
不过,算她倒霉。
孔斐捂着火辣的脸低下了头,刚才还楚楚可怜的目光阴鸷的发烫,今日的耻辱,她会加倍讨回来的。
孔斐的话一遍一遍的回响在耳际。
像一个魔咒一般不停不歇,将人的心紧紧的困扰,揪住,越来越紧……
覃霓趴在方向盘上,眼泪如雨倾下,紧紧的,密密的敲打着她坚韧却也脆弱的心房。
新伤旧痛,都那般的刻骨铭心……
镜头拉回五年前,也正是初秋来临。
九月的柏林,黄叶漫漫飘落在洒满阳光的街道,空气中弥漫着海棠花的淡淡清香。
十六岁的覃霓欢天喜地的从乡下回到柏林市的家。
细高的个子,简练的短发,灿烂的笑脸,活泼调皮,天真烂漫。十足一个无忧无虑还没长大的花季少女。
她还没跨进院门,就听见屋里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喊声。
“周筹岚!你个混蛋,你竟然联合外人算计我们公司!”覃舒婉声嘶力竭的往地上砸东西,指着周筹岚大骂,哭的歇斯底里,“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披头散发的覃舒婉突然捂住大肚子,腹部一阵紧缩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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