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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哆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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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给我跪下……”她气得直哆嗦,上气不接下气的。

“忧,由你这样为人媳妇的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婆婆说话,你这样……”

“你给我住口,我给脸你就称呼一声大姐,不然你什么也不是。要不是你,盛家会有这么多的是是非非吗?在我的背后挨家挨户说我的是非,有你这么做人的吗?”

秀可听了脸一沉,就想给忧一巴掌,可是被忧死死给抓住了她的手,向后一推,就倒在地上了。

这些给人耳光的动作,她在这里早就领教很多了,不管有什么花样,她也学会了,竟然这屋子里的人这么喜欢甩这个,那么也得让她们尝一下被打的滋味。再者,由此告诉她们,她是不好欺负的,要不然和她们没完。

“反了,你…竟然知错不改,还在这里嚣张霸道。”老太婆气得把拐杖一扔,将茶几上的杯子横扫落地。

知错不改?笑话,她犯了什么错,还是她们这家人觉得吵吵闹闹是平淡无味生活的调料济,倘若真的如此,那么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忧一把拉起了小银,冷冷一笑:“媳妇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还请婆婆明示。”

“你今天午时三刻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难道还要我这个老太婆撕破脸给你清点一下么?”

她一下子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是那能怪她吗?那个男人又不是她勾引而来的,倘若真的要追究责任,也只能怪她的儿子无能吧。或许她还不知道直倾的病情,要不然她怎么好意思在这里大吵大闹?

只是,她当娘的不知道,那么秀可呢?还是她无一所出,真的以为责任在自己的身上,如果这样,她就更没有资格在这里撒野才对。

令忧疑惑不解的是,老太婆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她断定不会是直倾仲景说的,既然如此,那就是说明这屋子到处都是她们的眼线,时时刻刻都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反正她是清清白白的,也不怕她们大费周章来编文章:“媳妇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相公,乃至盛家的事,还望深明大义的婆婆明察。”

“那你的意思是我诬赖你了?”

“媳妇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倘若婆婆受到某些人心怀不轨的教唆,那我就不敢写下担保了。”

“你说什么?你…你真的太放肆了,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婆婆,媳妇不敢。”

忧冷冷地笑着,究竟是谁在这里无事生非、兴风作浪,大家都心知肚明。秀可对于直倾再娶一向都很不满,但是碍于他是一家之主,却不敢向他发牢骚,于是她便把所有的怨恨转移到忧的身上了。她以为忧是一个软弱的女子,会因为受不了这些苦头而一时想不开,只可惜忧像一个不会泄气的皮球一样,越挫越勇。

这次也是秀可告的密,她时时刻刻都关注着忧的行踪,只要一发现有什么鸡毛蒜皮的不对头,就迫不及待地在老太婆的耳边煽风点火。

“你不敢?那么整个高原庄谁还敢?你马上给我跪下,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识抬举的野丫头。”

跪下?她是不会跪下的,她发誓这双腿只会心甘情愿跪自己的父母,其他的,绝对不能让她屈服:“我不跪,我又没有犯下什么过错,凭什么让我跪下?”

“你…好…好,你不跪是吧。”老太婆气得直摇头,挥挥手示意,“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我看她还口硬不?”

几个家丁很快拿着甘蔗一般粗的木棍进来了,看他们的样子好像要把她置于死地。他们同心协力地架起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老太婆,什么时候下毒手,他们随时候命。

忧大笑了一声,把周围的人都给唬住了,想不到落到如此田地,她竟然还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她还是不是一个女人?倘若是一个女人的话,见到这样的情景有谁还笑得出来?只见她甩开家丁的手,从容不迫地走向她婆婆,如无其事地道:“婆婆要打媳妇,还请您一五一十告知媳妇所为何事,只有这样,媳妇才能心服口服。”

“所为何事?”老太婆的脸出现了一些尽是鄙视的目光,她摆了摆手,一脸羞愧地道:“你竟然还有脸问我所为何事?那好,既然你在这里装疯卖傻,那么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和你一一说明。我看你,还能如何狡辩?今天午时三刻,与你在房里私会,并且做出苟且之事的男子是谁?你竟然敢做出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来,试问我不严惩你,盛家的颜面该往哪里摆?”

“这与我无关,我是清白的,倘若要追究责任起来,那请你去问一问自己的乖儿子。”

“直倾?哼,你别想他回来救你,今天我就替他来清理门风。”她瞟了家丁一眼,一挥手历道:“给我打,打到她认错为止……”

认错?她何错之有?这只不过是屈打成招,无故受罚。不容她申辩,几个家丁一把推她倒在地上,几根棍子眼花缭乱地交杂着,每下手一次,都好像要把她全身的骨头给击碎一般。

虽然很痛,好像这副皮囊不是自己的那样,但是她强忍着眼泪、咬着下唇,不让泪水在这样等着看她好戏的人面前流出来。

这时,随安交给她的玉佩却滚了出来,眼尖的老太婆快速捡了起来,扬起来问:“这是什么?是不是那个汉子送给你的定情信物,说,快说……”

“不是的,这是…我娘留给我伴身的,不是什么男人的,给回我……”

她越是紧张这个玉佩,老太婆越认为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老太婆冷冷地笑了笑:“你把事情说清楚了,那么我就给回你……”

话虽如此,可是忧根本不相信她的为人。此刻,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鼓作气冲出了乱棍,从她的手中夺回了那个玉佩。倘若这个玉佩不见了,那么她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一直以来,是随安所拜托的事让她有有理由活下去,倘若玉佩不见了,那么理由也不复存在了。

只听见那木棒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打在她的身上,那件白色的外套已经染红了一大片,整个脊背骨似乎都已经断了,痛得好像知觉也分不清了。

“老夫人,少奶奶是好人,你就饶了她吧……”

小银情急地跪在地上,马不停蹄地磕着头,仿佛这样就能免她一死,谁知这群人是没有人性的,心比什么猛兽都狠。老太婆无比恶毒的话再一度传进了她俩的耳朵,木棍依旧反反复复地交叠着,一棍接着一棍地落在她们的身上:“给我打,不要停下,和这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一起打……”

“小银……”

小银瘦弱的身子刚挨了几下就受不了了,奄奄一息,不像忧即使受了多大的折磨都好,口里就是存着一口气,不死过去也不昏过去:“这个仇,我一定会向你讨回来……”

“哼,只怕你没这个本事,打,往死里打……”

“……”

忧是被外面的呵斥声吵醒的,她看了一眼四周,原来自己已经被关进柴房了。那个老太婆真狠,她一身的伤,竟然还把她死死地锁住,也不请大夫来看一下,难道真的想要她的命么?

“打开门,我是奉大哥的命令来看一下大嫂的,怎么?你不信,难道你不想活命了?”

“小的不敢,只是老夫人有命,谁也不许来看她一眼,小人不敢逆老夫人的意。”

“难道你就敢逆我的意,逆大哥的意,别忘了谁才是一家之主。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开门啊……”

“是……”

仲景看了她一眼,惨不忍睹的境况使他心里觉得酸酸的:“大嫂,你……你为什么要和娘顶嘴,她那个脾气就是那样,较真下来,吃亏的往往是你自己。”

她看着他,想不到连他也说出这些话来,难道是要她承认自己喝别的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吗?她根本就没有做过,当然不会为了活命而去苟且承认,这件事他不是也一清二楚吗?

“你是来责备我的?”忧扬起头来,意思是告诉他即使现在落得如此境地,但是她并没有低人一等,也没有后悔之意,“小银,她怎么了……”

“和你一样,情况不容乐观。来,我带来了一瓶药,赶快把它给涂上吧。”

她犹豫了,伤都在后背,这让她该怎么涂?

仲景轻轻地扭开瓶盖,挤出了一些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她的手臂上:“很痛吧,我尽量轻一点。”

真的是直倾让他来的?她不指望直倾会来看她一眼,哪怕一眼!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他到那里鬼混了,成天买醉,彻夜未归,已经成了他的家常便饭了。不过,她完全不介意,反而觉得有一点解脱的喜悦。

“你来了,倘若被别人看见了那还不招人话柄,我怕会连累你。”

“我们是朋友,清清白白的,谁能诬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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