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乌鸦与狼(1/2)
听到他狰狞的笑声,我下意识地握住了宝剑,准备必要时予以还击,可是看到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又不由放松了警惕,“想不到老兄轻功这么好,走到我背后,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你他奶奶的只管看美女换衣服,那还知道后面有人?再看下去,你那眼珠子非被那**人吸下来不可。”
“别胡说道!那可是你的好哥们儿卓玛。”
“扯**蛋!她怎么会是卓玛?卓玛头上怎么会长出一颗干骷髅头?”
“可最后的样子你说是不是卓玛?”
“这......”他也有点糊涂了。
我觉得与他这样争来争去没什么意思,再说自己也不想再趟这趟浑水,便说,“好啦好啦,别说了,她爱是谁是谁,咱们赶紧报到去,去的迟了人家会说我们。”
“这......”他想了想,忽然指着自己的脸说,“这怎么能去?我的解药还没要到怎么能去?我看咱们还是先要到解药然后再去。”
事到如今,能说什么?再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人家,就要兑现,只好说,“走吧。”
我们就跟着白衣女人也往沙棘林深处走去。快走到那座高大的白房子跟前时,扎西陡然站住,手指着那座房子道,“小贾,你看,卓玛怎么也找到这儿来了?”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只见那个白衣人已走到那座房子门口,趴在门缝上往里看,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找那古董商干什么?难道也是为了讨要解药?奶奶的,偏偏与老子一块凑!小贾,我们赶紧走吧,要是被她先要走了,我们就不好办了。”扎西看了我一眼,就急忙往前走去。
我心想,这事不可能只是讨要解药那么简单,恐怕还有其他名堂。我记得早上见到卓玛时,她还一蹦一跳地走,身体也不会打弯,可现在却行动自如,健步如飞,这是怎么回事?便问扎西。扎西说,现在卓玛似乎已经成了阴阳人。
我感到不解,“什么是阴阳人?”
他向两边看了看,见附近没人,便说,阴阳人就是一会儿像我们这些阳世上的人,一会又像阴间之人。像阳人的时候,言谈举止,喜怒哀乐,与我们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而像阴人的时候,就大不一样了,说话阴阳怪气,脑子迷迷糊糊,甚至连以前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也记不起来了,而且脸色惨白,眼珠不会转动,身体不会打弯,走的时候一蹦一跳地走,就像起尸一样,早上你已看到了。可现在令我感到不解的是,没想到卓玛变的这么快,早上还是起尸,现在就变成了阴阳人。按常规来说,从起尸变成阴阳人,一般大约需要三天时间,没想到她半天就变成了,真不可思议!说罢,便转过身,默默往前走去。
对于他的解释,我半信半疑:不信吧,自己亲眼所见;相信吧,不符合科学常识,弄的我也迷糊起来。不过我有个预感,总觉得卓玛的怪异行为可能与古董商或者那座古墓有关。早上她想闯进人家的老宅,闯不进去,便一气之下打死了人家的藏獒。之后钻进人家老婆的坟墓,现在又溜到人家新房子里去了。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纠葛,那她为什么死死缠着人家不放?是不是因为古董商知道季小姗的下落,或者把季小姗藏了起来,因此她才缠着他不放。难道她也在寻找季小姗?她寻找季小姗干什么?一想到季小姗,我就急忙跟着扎西往前走去。
走到跟前,见这座房子呈正方形,高五层,长宽皆十间。房子外墙全用打磨的十分光滑的白色花岗岩石块粘贴,样式为藏式建筑风格。唯一不同的是,传统藏式木门,一般是木雕彩绘,而这个大门的门框、门楣、门檐等构件全为石雕,而且没有院墙。整座房子就像一座小城堡,不仅坚固结实,而且豪华大气,可见房子的主人财力非同一般,是个有钱的主。
“我操!有钱人就是有钱人,修的房子都跟别人不一样,像座监狱!”扎西说罢,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往门口走。正准备走时,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手中还拿了一顶巴廓帽,就急忙从旁边树下捡起一个白色编织袋,把帽子装了进去,然后提着编织袋走到门口。虽然他把帽子装了进去,但仍能看出其大体轮廓。我心想,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等着挨揍?你盗了人家老婆的墓,现在又拿着盗来的东西去找人家,人家发现了不揍死你才怪。便对他说,“不要带那东西,万一被人家发现了怎么办?”他不以为然,“请放心,不会被他发现的。退一万步说,即使被他发现又能怎么样?这种帽子在乡下有钱人家多得是,他敢说是他的?上边又没写字。”
我尽量劝他,“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带它为好,你这样做是给自己埋雷,说不定会随时爆炸。”他脸色略沉,“我也知道会有危险,但我有我的目的。”
“什么目的?”
他诡异一笑,“我想把这顶帽子卖给他。你不知道,像这样的帽子,正常价格可以卖到二三百万,到时咱俩一家一半,除去偿还梦萝花那一部分,还可剩一百多万,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没想到这家伙还想大赚一笔,而且还是空手套白狼,用人家的东西赚人家的钱。真是电杆上挂水瓶——高水平。“可我总有些担心,万一被他认出来怎么办?”
“你放心,不会的。到时候你给我作证,就说我们是从老百姓家里收购来的,他能怎么样?”说罢,就走上前,轻轻敲了敲门,接着喊道,“戈拉——”
我想制止他,但没制止住。好在里面没人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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