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最难的选择（1/2）
她想起那日，在冷宫的疯妇，当时写意跟在她身后，她也不好做些什么？
姜宁走到窗边，夜里起了凉风，越近深秋，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冷。上京又处在北地，越发的冷的出奇。
她深思了良久，唤了写意进来，写意见她穿的单薄，便拿了件披风给姜宁披上。
“主子，夜里凉，怎么还站在这里？”
姜宁拢了拢披风，犹豫了良久的话，有些话或许她可以能……
拉过写意的手，“来，坐下陪我谈谈心吧。”
写意点点头，坐了下来，眉目之间带着担忧，“主子可是有心事？”
姜宁摇摇头，“写意，你跟了我几年了？”
写意微微一愣，“主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怀念过去了。”
闻言，写意神情不由得柔和下来，“想来也是，不知不觉，奴婢也是跟随主子一起长大的，已有十年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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