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又是新婚夜（2/2）

赵无双说：“她是个非常好的人，心地善良，对我也好，我幸福，她会为我高兴的。”

秦晚低下头，轻声说：“我也会对你好的。”

赵无双听见秦晚这样说，脸上浮起一丝坏笑，问：“你会像她一样对我好吗？”

秦晚说：“我会的。”

赵无双说：“那好吧，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是她给我脱的衣服，你也给我脱衣服吧。”

秦晚身子一歪，倒在炕上，用手捂住脸，说：“人家才不给你脱呢。”

赵无双说：“那我可要给你脱了。”

秦晚没有动，仍然捂着脸，说：“把烛吹了吧。”

赵无双吹灭蜡烛。

……

蜡烛再点起时，秦晚赤身躺在赵无双身边，头枕着赵无双的胸膛，脸上已经没有了羞怯。

男女间的事情真的很是微妙，蜡烛一明一灭间，两个人就跨越了曾经森严的界限，身和心都融在了一起。

秦晚用手揪了揪赵无双的鼻子，说：“原来你这么坏。”

赵无双说：“孔子云，女人说男人坏，往往是感觉好得不能再好。”

秦晚咯咯笑起来：“不怪叫你赵无双，真是坏得无双，胆子大得无双，圣人都敢拿来开玩笑。”

两人说笑了一阵，赵无双突然问：“你的舞跳得真好，在东京时，没听说你会跳舞啊？”

秦晚有些不大自然，说：“雕虫小技而已，怎么好意思拿到皇家去显摆。”

赵无双说：“不过，你确实跳得好。别说在北国，就是在东京城，也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秦晚说：“还想看吗？”

赵无双说：“当然。”

秦晚说：“我是说现在。”

赵无双吃惊了，目光落在秦晚白*皙的身子上，说：“就这样跳？”

秦晚学着赵无双的语气：“当然。”

赵无双兴奋了：“此话当真？”

赵无双还真没看过女人裸*着身子跳舞，东京城的风月场所，玩的是附庸风雅。这种事，会被认为下*流、下作。

千百万倒是没少****，只不过，黄*片里只捞干的，不玩跳舞。

秦晚说：“我听说，杨贵妃就经常裸*着身子给唐玄宗跳霓裳羽衣舞。跳的时候就改名了，叫玉色浴肤舞。”

赵无双把秦晚拉起来，说：“好，你也给我跳一个玉色浴肤舞。”

秦晚看了看窗户，说：“没有人偷看吧？”

赵无双说：“门锁着，窗帘挡着，想偷看也看不着。”

秦晚起身下地，轻声哼着曲子，舞了起来。

赵无双曾听宫里的舞师讲过，评价宫廷舞分三个档次，一看舞技，二看舞韵，三看舞魂。能跳出舞魂来，才是舞者的最高境界。

赵无双曾经认为，这是故弄玄虚。宫里外头，他见过的舞者多了去了，没见过哪个能跳出舞韵、跳出舞魂来。

如今，在这北国的大年夜，在这大雪覆盖下的地窨子里，赵无双见识了秦晚的玉色浴肤舞，才发现是自己浅薄了。

但见那秦晚，双目微合，如梦如幻。烛光洒过来，身上红晕晕的，像抹上了一层遐想，也像涂上了一层圣洁。

光是完整的，情思也是完整的，身子也就整合成了一体。让人在恍惚中，忽视了异峰突起，漠视了曲径通幽。

赵无双大彻大悟，舞蹈最重要的不是表现技巧，不是华丽，不是丰曲。而是朴实无华，出*水芙蓉般，天然去雕琢。还舞蹈一个清白，给舞蹈一个本色。

这才是舞韵，才是舞魂，才是舞的情、舞的诗。

秦晚真的就是在抒怀，她已经陶醉，已经忘我，已经忘了有人近在咫尺的注视。

每做出一个动作，都像是发出一声咏叹，叹世事无常，叹命运多舛……

随着一声轻叹，秦晚的眼中滚出一颗泪珠。

赵无双已经无法自制了，他跳到地上，抱着秦晚，疯狂地亲着。嘴里胡乱地说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妖精，是不是异界来的魔鬼，人世间哪里会有你这尤*物！小妖精，小尤*物，你把我吃了吧，把我融化了吧！”

又是一番激情，只是更加澎湃。

……

天亮后，赵无双揪了一下秦晚精巧的小鼻子，说：“原来你也这么坏。”

下章：赵无双清理门户，约战大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