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夜深人不静（1/2）

两个白衣女人，来自森林里的白桦妖族。

老的是白桦妖族的妖母，叫白素贞，与民间传说中的白蛇精一个名，对外报号白嬷嬷。

少女是白素贞的独*生*女儿，是部族中的妖牙左使，名字却富有诗意，叫苏群玉。来自李白诗句：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白桦妖族生活在一片浩瀚的白桦树林中。部落中，散落着数百个地窨子，地窨子的屋顶也是清一色的白桦木。

赵无双走进部落，正在四处观看，突见不远处有一群怪物浩荡冲来，怪物足有几百只，眼睛也是亮的。

赵无双吓得大叫一声：“闪电猫狐！”忙躲在白嬷嬷身后。

白嬷嬷说：“不是闪电猫狐，是我们部落里的狗狗。”

赵无双偷眼看那些狗，发现它们一身雪白，眼睛闪着绿光，大尾巴拖在地上。

赵无双说：“它们是狼吧？”

白嬷嬷对狗说：“小哥说你们是狼，叫一声给小哥听听。”

狗们汪汪叫起来。

赵无双听懂了，狗说：“你才是狼呢，瞎了你的狗眼。”

白嬷嬷对狗说：“去吧，玩去吧。”狗们一哄而散。

白嬷嬷带赵无双进了一个地窨子中。

地窨子是东北特有的建筑，分地上和地下两部分。地上部分高不足一米，有一个贴着地面的小窗，地下部分却宽敞。

赵无双头一次见到地窨子，觉得很新奇。

白嬷嬷说：“这是我的寝宫，也是我们妖族的议政大厅。”白嬷嬷说得一本正经，毫无玩笑的意思。

寝宫？议政大厅？赵无双想笑，却没敢。

白嬷嬷说：“饿了吧，我马上让人给你做饭，哎，对了，你对饭食没有什么忌讳吧？”

赵无双想说，平时是没有忌讳，可谁知道你们吃什么？若是来个人肉包子，毒蛇丸子，我可不敢吃。

想了想，赵无双说：“只要是人吃的饭，我都能吃。”说完，赵无双看了苏群玉一眼，意思是，怎么样，我的回答挺聪明吧。

苏群玉什么反应也没有。

饭菜很快就端上来了，赵无双看了看菜碗，我去，这不是东北乱炖吗！在前世，千百万最爱吃的就是东北乱炖。

菜碗中还有肉，赵无双问了苏群玉，知道是兔肉，才敢吃。

吃饭期间，不断有女人涌进来，一批又一批，肆无忌惮地盯着赵无双看。有的看了赵无双一眼，就嘻嘻笑着离开。有的直接把脸贴过来，赵无双闻到一股浓浓的大蒜味。

这些女人，岁数都不大，模样也都说得过去。只是脸上涂着白白的脂粉，眼皮染着蓝色，嘴唇抹得红艳艳的，像是刚刚吃过人。

赵无双头都不敢抬，只管把饭菜胡乱往嘴里塞。

有人在赵无双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掐，是那种我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的掐。赵无双被掐得眼泪都出来了，心里骂：尼玛，闹着玩下死手啊，掐屁*股你倒好好掐啊，有这么掐的吗？

在东京城，不论是男人掐女人，还是女人掐男人，都不是这个掐法。

奇怪的是，白嬷嬷并不制止，反倒说：“要看就看个够，回去做个好梦。”

倒是苏群玉看不下去了，把女人们赶走，把门关上。

赵无双终于敢说话了：“她们是不是把我当成动物了，来看稀奇？”赵无双认定这些女人是妖精，只有妖精才会这样看人。

白嬷嬷说：“小哥长得这么精致，自是招人爱看了。”

赵无双还想问，苏群玉说：“你哪里这么多话，天不早了，赶紧吃饭，吃完饭睡觉。”

赵无双觉得，自进了部落，苏群玉就变得非常生冷，好像对他很不耐烦。

吃完饭，白嬷嬷与苏群玉把赵无双带进一个地窨子中。

乘白嬷嬷出去拿被子，苏群玉轻声说：“晚上睡觉不要脱衣服，警醒些。”

赵无双没听明白，想再问，白嬷嬷抱着被子回来了。

白嬷嬷说：“小哥，晚上睡觉不会尿炕吧，我这可是新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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