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巫石碎片3（2/2）

虽然十五年来，北叔叔告诉她很多事，这半个月来师父也教了很多，但是对于魂师和许多天魂大陆上的基本知识，她还是属于“小白”那类。

这真是个令人摀脸都止不住悲伤的事实。

不过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面对小狐狸，端木玖理直气壮的──不耻下问了。

当小白，总比不懂装懂、结果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大白来得好一点。

“当然不行。”

魔兽看到人类，打都来不及，哪会心甘情愿把火借给人类？

“那……”

“那个老头，大概认为我一定会和你契约。”

虽然不是主仆契约，但是那老头，也算猜对了。

“老头？”师父到现在还是一团黑黑，如果要判断年纪，她还真的判断不出来呀。

“老头。”

它很肯定。

“小狐狸，你看得出师父的年纪？”端木玖很感兴趣地问。

谁教师父把脸藏得那么紧，都不露出来。

黑乎乎的师父虽然很有个人风格，但是不知道师父长怎样、什么年纪，也会让当徒弟的有点心塞好吗？

“大概。”

“那师父几岁了？”

“他……”小狐狸忽然反问：“你觉得几岁以上算是年纪很大？”

“这个嘛……”想到这个修炼到天阶就可以有超过五百岁寿命的世界，端木玖不由得放宽、再放宽标准。“一千岁？”

这个标准会不会太宽？

“他超过。”

小狐狸的回答好迅速。

“哇……”端木玖赞叹一声。

“……”这个赞叹代表什么意思，小狐狸不太感觉得出来。

“原来师父比我父亲、祖父、曾祖父、曾曾祖父、曾曾曾祖父……的年纪都大耶……”这个音量，附近三丈以内的人都听得见。

“……”然后？

“有点老……哦！”头被敲了一下。

端木玖哀怨地回过头。

就见一个黑乎乎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回来了。

“嫌你师父老？”楼烈的语气，似笑非笑，牙齿白白。

“师父，做人要面对事实呀。”不能因为不想老就不承认自己老呀。

“小徒弟，你想知道上一个说你师父我『老』的人去哪里了吗？”师父的语气有点阴恻恻。

“……不太想知道。”做人还是要有危机意识的。

“那你师父我，『老』吗？”

“老。”她非常诚实的，点点头。

“……”小徒弟非常不会看脸色，当师父的很心塞，该怎么办？

“啾！”

焱跳上端木玖头顶，翅膀指着黑乎乎的人，就是一阵──

“啾啾啾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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