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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6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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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 冬树陪清卉聊了挺久的。

第二天上午和晚上有她的戏份,为了赶上剧组的进度,冬树这一晚上只睡了两个多小时, 就从床上爬起来。

化妆师都看出来她有些问题:“冬树姐, 你今天黑眼圈有点重。”

冬树有些疲惫:“麻烦小玲姐帮忙遮一下吧。”

化妆师点点头, 细心将冬树的黑眼圈遮住。

封年也看出来有些不对了,他过来问了问:“冬树姐, 出什么事了吗?”

冬树小声解释:“昨晚家里出了点事情。”

封年知道,冬树姐家里没有父母,凡事都是她这个长姐处理。看到冬树姐那么疲惫, 封年也就没有说自己本来想说的话。

也没那么着急, 封年想着,明天再说也来得及, 别让冬树姐操心着家里的事, 还得操心这里。

这一上午的戏, 封年极为配合。冬树身体很疲惫, 但脑子却十分清晰, 没有拖过后腿。

没到吃饭的点,上午的戏便全部结束了。

冬树撑不住了,想回去休息,不然晚上的戏,她可能状态不好。但下午有媚媚的戏,她只能叮嘱封年:“我朋友下午要拍戏了,我记得你下午也在,她是第一次拍戏, 你下午帮忙看着点吧。”

封年的视线瞥到了另一处, 应了声:“好。”

她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脑子一下子便混沌起来,她坐上了班车,回到了酒店里,一沾床便要睡着。

但她仍然强撑着,给媚媚发了信息,说自己下午去不了了,已经拜托了封年,有问题的话,让她可以找封年。

冬树没等到媚媚的回信,便一头栽倒在床上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得昏天黑地,等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她才醒来。

冬树的手在被子上摸索着,将手机闹钟关掉,她才注意到,现在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又要出发了。

她从被子里起身,洗漱完毕,穿上衣服便往外走。

电梯在二楼停了一下,冬树去给自己买了个高热量的小蛋糕,还有一杯热茶。等小蛋糕和热茶下肚,她全身都舒服了不少。

走到了外面,夜风一吹,她整个人终于精神了。

没那么糟,她告诉自己,问题都会解决的,一切都会变得更好。

等到了片场,剧组已经做好了拍夜戏的准备。

封年远远地对她招手:“冬树姐!”

冬树走过去,王小助挺开心:“导演说了,等我们拍完,就带整个剧组去吃宵夜了。”

果然,今天大家的精气神都不一样,本来经过了一天的工作,大家都挺疲惫的,现在被导演的宵夜鼓励着,工作人员们干劲十足。

今天的夜戏,拍的是男主角的感情进展和冬树的夜行找线索。

先是男女主的戏份,他们两个站在了客栈的大榕树下,女主愣愣地看着月亮,想起了今天见到的可怜的失去了丈夫的女子,明明是幸福的一家人,却遭受了无妄之灾,只留下孤苦无依的妻儿。

她越想越难过,眼中慢慢蓄满了泪水。

身后,男主走过来,怜爱地看着她,想到了她今天对于可怜人家的帮助,更加确信了两个人尽管身份不同,但奔赴在相同的道路上。

男主走过去,站在了女主身边,他们谈论起今日发现的新的信息,又各自说起了自己的猜测。

他们的想法是相同的,那就是刺史在这件贪腐案中是银两的中转站,无数的民脂民膏,被当地官员剥削到手中,之后被暗中送到了刺史手中,然后被送到了京中某处。

他们越说越激烈,说完了之后心里却一下子空了,园中也寂静下来。

忽然,旁边的花丛中有了异样。

郡主生怕是刺史的人来灭口,立刻往旁边躲,她脚下踉跄,差点摔倒,被一双温柔坚定的手扶住。

花丛里的小猫跑了出来,跃上了墙头不见了。

而他们两个握着的手却再也没有松开……

这之后,就是冬树的戏份了。

她已经穿好了黑色的夜行衣,吊着威亚到了屋顶上。待会等至关重要的线索,然后杀死其中一人后,找到一封被藏起来的文书,为男女主的探案提供巨大的帮助。

灯光已经架好,周围的工作人员眼巴巴地看着她。有个和她熟悉的工作人员开玩笑一般求她:“冬树姐啊。”

“导演不是人啊,不让我们吃饱饭,我们可就指着晚上那一顿夜宵了。冬树姐一遍过,我们早点去吃饭。”

冬树笑起来:“好,一遍过,我们一起去吃饭。”

拍完了今天的戏,明天大家都能休息一天了,现在只剩冬树这一场,大家心情都挺好,纷纷笑起来:“对,早点结束,好好吃导演的饭去。”

导演站在灯光下,看光线怎么样,看到大家心情好,他心情也不错。

导演今年四十多岁,保养还不错,看上去比较斯文,听到他们在开他的玩笑,导演笑骂:“哎呦哎呦,谁说吃不饱的,明天给他两份盒饭,我看着他吃完。”

这下子,大家光笑,没有人敢答话了。

封年对人好的时候,便极为体贴,他叮嘱冬树:“冬树姐,没事,别管他们,不着急。不是一遍过也没关系。”

冬树坐在屋檐的瓦片上,低下头看封年:“放心吧。”

她铆足干劲,想一把过,让大家更开心一些。冬树看着

导演还在调整灯光,冬树看着路面,视线挪移,便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媚媚。

媚媚穿着银色的中裙,裙子在夜光下波光粼粼,她的妆容明媚,唇色涂成大红。媚媚脸上没有表情,视线愣愣地看着前方。

怎么了?冬树想着,是因为下午戏拍完了,觉得有些失落吗?

她想着,待会拍完了戏,去吃宵夜的时候,她会安慰媚媚的。不要怕,她会继续给她找角色的。

灯光那边已经没问题了,导演终于点了头,冬树收到了导演的手势,立刻回到了戏中的状态。

“开始”的声音响起,冬树全身都警觉起来。

她全身肌肉紧绷,面色冷凝,黑色面罩下,一双眼睛如冰芒一般。整个人一动不动,几乎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下方打更人过来了,敲梆子的声音响起,咚!——咚!咚!

打更人声音拖长了喊:“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这一声过后,打更人继续向前走去,而对面大院巡逻的队伍也到了换人的时候,黑衣女侠悄悄从屋顶坠下,脚尖轻点,无声飞速向大院中奔去。

院中两人坐在湖心亭中央,悄声密谋。他们谈论的事情过于重大,不能被任何人知晓,因此才选中了湖心亭这种四周无依之处。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竟有人现在正躺在亭边的几条小舟中,悄无声息地听着他们的密谋。

两人谈好事情之后,一人先急匆匆走掉,另一人仍然坐在厅中,感受到湖水带来的凉气浸染自己的身体。

桌上放着一个盒装的密信,坐在亭中的人看着那个盒子,便感受到自己即将触碰到至高之人的脚底。

这种感觉,让他全身都激动到战栗。

即使凉风袭人,但他内心火热不止。

他全部的思绪都放在这个盒子上,因此不曾注意到身后有个黑影慢慢靠近,直至最后,一把匕首从他颈间悄悄划过,他瞪圆了眼睛,捂住了喉咙,看到那个事关天下的小盒子被黑衣人拿走……

“卡!”导演喊了一声。

冬树站住,看向了导演,周围的人也很激动,眼巴巴地问:“导演,能吃宵夜了吗?”

冬树也期待着一个回答,要是需要重拍,她自然是可以的,但她更想让大家都高兴一回。

导演装模做样地看了会儿镜头,最后叹了口气:“吃吧。”

大家一下子欢呼起来,说说笑笑地整理器材,整理好之后,便浩浩荡荡去了饭店。

既然都宵夜了,那自然要吃些不健康的了,最后他们去了一家烧烤店。因为人多,大家便坐在了门外。

烧烤店的老板拉出来很多塑料的板凳,几乎放到了马路上,王小助是个挺操心的人,跑过去问老板:“老板,放到马路上没事吧?路上有车过吗?”

老板口音挺重:“路上幺个蛋蛋哦。”

嗯……这让正站在马路上东张西望的封年挺尴尬的。

他咳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走到了桌子边坐下了。冬树坐在他旁边,媚媚坐在冬树的另一边。

老板说话不讲究,但烤串上得倒是挺快的。大家吃得挺开心的。

导演和编剧他们坐在一桌,那一桌是喝酒的,他们挺看不起封年和冬树这一桌,因为他们不喝酒,喝的是旺仔牛奶。

牛奶是封年友情提供的,王小助从后备箱里拿出来的,人手一瓶,冬树和他关系好,所以得了两瓶。

“这么大的人了,没断奶啊。”导演喝了些酒,开始笑话封年,他是封年妈妈的朋友,把封年当孩子看,开玩笑开得肆无忌惮:“你们那桌啊,是儿童桌。”

封年有些羞耻,但他酒量不好,不想丢这个人,只能强装嘴硬:“养生!我在养生!你们懂个屁!”然后引起了那边的哄堂大笑。

冬树不在意,继续吃烤串,她觉得这烤串不错,有当时和媚媚吃的那一家的味道,她刚想扭头和媚媚说这事,结果媚媚已经起了身。

她向导演那一桌走去,她笑得自然:“这么不给面子啊。”她拿起一瓶酒,吨吨喝了半瓶下去:“给你们看看我们儿童桌的能力。”

她这一下,让周围的人叫好起来,导演那一桌自然给她让了个位置出来,媚媚便顺势坐下,喝酒是她的强项,没多久便和那一桌热闹起来。

冬树有些担心媚媚,不住地往那儿看,但她看到导演他们都开始脸红结巴的时候,媚媚仍然没事人一样,也就慢慢放了心。

他们吃吃喝喝挺久,终于醉醺醺的导演说要结账走了,大家说说笑笑,给导演让了路,势必让他结这个账。

既然快结束了,冬树想去下卫生间洗把手。

她想好了,待会她和媚媚都坐封年的车回去,王小助今天受不住别人的嘲笑,奋起反抗,替封年喝了好几杯,现在已经不省人事。

待会只能封年带着他们回去了。

冬树想着王小助竟然也能被封年伺候一次,她越来越想笑,等她走出去时,外面的人已经不多了。

她找到了封年:“走吧。”

封年将王小助的半拉肩膀抗在身上,颇为嫌弃这股酒味:“走吧。”

忽然,冬树停住了脚,她左右看:“媚媚呢?”

她问封年:“她也去卫生间了吗?我怎么没看见她。”

封年看着她,冬树没反应过来,仍然问:“也该出来了吧?”

封年的眼神很奇怪,冬树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她看向封年:“媚媚呢?”

封年没说话,冬树忽然开始害怕:“媚媚呢!”

封年终于开了口:“和导演走了。”

和导演走了?

这句话,在冬树脑中翻转了好几圈,她才反应过来,什么叫和导演走了啊!

冬树利落地转身:“去追啊!”她有些责备封年:“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你怎么能让导演带走她啊!”

冬树已经坐在了副驾,催促着封年:“快啊!”

封年看向冬树,眼神平静中带着些怜悯。

“冬树姐,”他轻声问:“刚刚喝醉的是谁啊。”

“是导演啊,”他说:“所以不是导演带走了她,你明白了吗?”

导演醉得厉害,可是媚媚没醉。

“灯光师和其他几个男性工作人员去扶导演了,”封年说:“但是媚媚抱住了导演,说她自己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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