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出作蜀汉军师(1/2)
李文浩摇着扇子,头上微微出了一些汗,景愫掏出一方丝帕为他擦汗。李文浩抚摸着她那条苗条匀称、雪白光滑的大腿问道:“你可知道江别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景愫道:“我当然知道了。”
李文浩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景愫道:“他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这时,几个婢女打来了水,不敢打搅二人的雅兴,轻轻地关上了门。两人脱衣沐浴,坦诚相待。景愫问道:“刚才我们说道哪里了?”
李文浩喝了一口茶,道:“江别南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景愫说道:“江别南原来叫做姜邵楠,他早年丧母,又毒死了父亲。其兄姜别楠将其养大,他读了几年便自以为高人一等。平日里好吃懒做,嗜赌如命,家里能用来赌的,都被他偷去赌了。有一次他犯了赌瘾,他将家里的房屋地契偷了出去作为赌资,结果输了个精光……姜别南债台高磊,数不清的恶霸赌徒去他家讨债。他兄嫂终于忍不下去了,与他断绝关系。江别南也不会谋生的手段,只得去偷盗,被人打了个半死,几个叫花子救了他一命。几个月后,长安街头多了一个叫花子。后来,这个叫花子成了金钱帮的大总管,杀了那几救命恩人。他找到了他的大哥和大嫂,就当着他大哥的面,奸杀了他大嫂,还杀了他大哥以及三个孩子。他大哥死的时候很绝望,就连名字都被他抢去了。”
马车缓缓前行,师婉如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她现在舒服极了,她很满足,急促的呼吸渐渐地平稳了,吕还真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抱在怀里。
“你喜欢我吗?”师婉如问道。
“喜欢。”吕还真毫不迟疑,脱口而出。这个问题,师婉如不知道问了他多少遍。
“那你喜欢我哪里?”师婉如又问道。
吕还真道:“哪里都喜欢,我老婆生的俊俏,国色天香,貌美如花。”
师婉如道:“原来你只是喜欢美女啊!”
吕还真笑道:“普天之下的美女多如天上的繁星,而你却是不同的,你是那璀璨星空之中的一轮皓月。无论多么耀眼的星星在我夫人这轮明月的面前,都会黯然失色。你是我生命之中的唯一,是我一生最爱的女人。”
师婉如微笑道:“你最喜欢骗人了,尤其是喜欢骗我。”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一时之间心花怒放,眉开眼笑。微微一笑,倾城倾国。
吕还真与师婉如夫妻十几年,时间久了,也就觉得没什么了。如果换成别人,见师婉如此一笑,就算是让他立刻去死,他一定也会觉得很值得。两个人相处久了,女人往往会越来越爱自己的丈夫,而丈夫则会心生厌烦。如果不是师婉如这种绝色佳人,恐怕就连亲个香嘴都要闭上眼睛,不然会觉得一阵恶心,也许会吐出来。吕还真只是淡淡的说道:“怎么会呢?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师婉如道:“满口谎话,你就是一个大骗子。伪君子是不会爱上别人的,他们只会爱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他们自己。”
吕还真道:“你竟然说我是伪君子,看来我要再疼你一次了。”
师婉如说道:“不要,我不行了。你这是要奸杀亲妇,你这个大坏蛋。”
两个人在一起打闹嬉戏了一会儿,吕还真把她压在下面,师婉如屏住呼吸,脸色红润,两人共赴云雨。吕还真狠狠地贯穿了他的玉体,又一次彻底的征服了她,得到了她,滋润了她。
柴琅一大清早,便来到了金钱帮的总舵。江别南闭门参详《葵花宝典,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突然听到了敲门声,他慌张的藏好秘籍,打开了门。一见是柴琅,面露不悦之色。他回到房中,坐在椅子上,问道:“少帮主,你的酒醒了吗?”
柴琅道:“江伯父,昨晚的事。”还没等他说完,江别南便朗声道:“昨晚的事,就不要提了。”他倒了一杯酒递给柴琅:“喝了这杯酒。”柴琅道:“现在还不是喝酒的时候。”
“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才是你该喝酒的时候。”江别南问道。
“打败那个人的时候。”柴琅回答道。
“你能打败她吗?”江别南喝了手中的那杯酒。
柴琅道:“我是不败的柴琅,永远不败的柴琅。只要有江伯父在,我是永远也不会败的。”
江别南笑道:“你真的这么相信我。”
柴琅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信。”
“对,你想让一个人信任你。你就要让那个人知道,你有多么信任他。”江别南又倒了一杯酒递给柴琅,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现在可以喝酒了。”柴琅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江别南哈哈大笑道:“二十年的状元红,甘甜醇香。”柴琅放下酒杯道:“可我却觉得又酸又苦。”江别南道:“那是因为你已经知道你昨天晚上说了太多的错话,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你放心,我是不会怪你的,毕竟你还是一个孩子。人总会做错事,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五月初四,小雨,天气凉爽。李文浩随口念道:“昨日小暑天,今日雨绵绵。时光如流水,好去莫回头。”
景愫道:“真是一首好诗,对仗工整,文笔极佳。”
“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一个高大的人从雨中走来,面无表情,使人望而生畏。
景愫道:“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只见那人身穿青布长衫,来到李文浩面前,冷冷道:“李相爷,吕大先生有请。”
李文浩问道:“他在哪里?”
那个人道:“宿雨楼。”他似乎不愿多说一个字。
那个青衣人带着李文浩和景愫来到了咸京宿雨楼,楼下宾客盈门,楼上却很冷清,只有吕还真夫妇和两个孩子以及几个婢女。
吕还真笑道:“吕兄,嫂夫人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师婉如哼了一声,说起了风凉话:“你换女人比我换衣服还勤快。”
吕还真道:“浩哥,坐。许苑,景堂主你们也坐。”
李文浩和许苑坐了下来,景愫也很不自在的坐在了桌前。
吕思源道:“李叔叔是大侠,大侠身边自然少不了景姐姐这样的大美女的相伴。”
李文浩笑道:“大侠二字,李叔叔实在不敢当。贤侄,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便会知道。那些所谓的大侠,整天高喊惩奸除恶,为民除害。不过是一些打着正义的幌子,抢钱抢女人。这些大侠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仁义大侠李玉海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吕思琳问道:“娘,难道就没有那种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跟人决斗的大侠吗?”
师婉如一向讨厌李文浩这种风流之人,不过他说的话却是很有道理。她一脸严肃,对两个孩子说道:“琳儿,你说的那种大侠,都是傻子。真到了你死我活殊死相搏的时候,比的就是谁更狠,手段更无耻,暗器毒药,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你想要跟人谈道德,那就等于自杀。那种纯粹意义上的大侠,不过都是一些脑子不好使的底层打手。”
“夫人,你怎么能这样教孩子呢?”这个声音,吕还真很熟悉了。但见一个面如冠玉的老者走上了楼,腰上悬着一柄,一脸正气。吕还真对这个人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这个人在吕还真很小的时候,就教诲他要做一个正人君子。
那老人一见吕还真,竟然还有落下泪来。十多年不见,吕还真的面容没人任何变化,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风尧愣住了,心中有千言万语要同吕还真讲,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吕还真道:“师父。”
风尧紧紧的抓住吕还真的双臂,道:“清川,你……竟然……还……你这么多年,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原来的样子。”
师徒二人坐了下来,李文浩双手捧着铁扇,作了个揖道:“原来是华山掌门风大侠,晚辈敬仰大名。”
风尧见那白衣公子,神情甚是潇洒,文质彬彬,颇有涵养。
吕还真道:“这位是李文浩李相爷。”
风尧道:“素闻李相爷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仪表堂堂。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吕还真继续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夫人师婉如,还有两个孩子,思琳,思源。”
吕思琳和李思源姐弟两个跪下磕头道:“思源,思琳拜见太师父。”风尧自袖中掏出来两锭金子,给了两个孩子。他们齐声道:“谢谢太师父。”风尧道:“快快请起。”
师婉如道:“还真常常跟我提起您老人家,今日一见,果然有儒侠的风范。”
风尧道:“清川,这十几年来,你都在干什么?”
吕还真道:“做一点小生意。”
风尧叫道:“小二,上酒。”
店小二丝毫不敢怠慢,抱着一坛最好的酒,倒在了风尧的酒杯了,一滴也未溅出来。风尧心中暗道:“真是人不可貌相,一个毫不起眼的店小二,竟然也有这般好的功夫。”风尧道:“来清川,我们师徒二人今日不醉不归。”
师婉如道:“他从来不喝酒。”
吕还真举起茶碗道:“师父,徒儿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五月初五清晨,风尧大醉,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痛。正如他说的醉话,他一直把吕还真当成自己的儿子,也曾许诺将女儿许配给吕还真,只可惜现在早已是物是人非。
花花草草身上挂着清晨的露水,悬济百草堂的后院还像往常一样宁静祥和,偶尔几声鸟叫,婉转动听。
姜城子看了一会骆非道,又看了一会张君宝,沉默了良久,说道:“张少侠,你是不是练过嫁衣神功。”
张君宝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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