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楚霸英雄(1/2)
南柯笑道:“现在已有黄林,点易、铁佛三派归入我峨眉派。正所谓单丝不线,孤掌难鸣。依我之见,青牛派也会赞同峨眉五花并未一派,归云真人你说呢?”
归云道长说道:“青牛派自从祖师爷青牛道长创派以来,已经四百多年。我派先辈励精图治,青牛派方有今日。在青牛派发扬光大的过程,本来先贤前辈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付出了多少辛苦。青牛派这四百多年的基业,怎么说也不能够断送在贫道的手上。并入峨眉派一事,恕贫道万万不能从命。”
这时,一个头戴红色僧帽的喇嘛说道:“牛鼻子老道,你这话就不对了,峨眉派南柯肯收留你们蠢牛派,已是莫大的恩惠。”
吕慕白问道:“这个是什么人?”
唐明月说道:“他是白玉寺的密宗高手桑吉嘉措。”
慕容云朵笑道:“唐姐姐,他的名字好奇怪,有人姓桑吉。”
唐明月说道:“他没有姓氏,桑吉是佛的意思,而嘉措是大海的意思。”
归云道长的师弟归楣道人在吕慕白几人说话时说道:“五派合并,何尝不是光大我们青牛派的门楣?我们青牛派都可以从中得到好处,何乐不为。”
归云道长说道:“从中得到好处最多的莫过于师弟你呀!你收了人家五千两银子,十多个美女,当然要向着姓南的说话了。”
桑吉嘉措大喝道:“臭道士,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归云道长说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们青牛派的门户家事?”
桑吉嘉措说道:“你不让我管,我就不管岂不是很没面子,佛爷我今天偏偏要管。归云道人,你名字里有个‘云’字,只怕应该改一改,改成‘西’才好,今天我就送你归西。”
两人对掌比拼内力,归楣道人从后,一掌打到他师兄的后心,却把自己震伤。
归云道长说道:“五位师弟,你们在等什么?还不清理门户。”
那五个“归”字辈的人,一起出手点了归云道长五处大穴。
归云道长说道:“你们……你们竟然……”
那个五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你挡住了我们的财路,你就是我们青牛派的叛徒。”
归云的亲传弟子们纷纷拔出剑,青牛派的门人之间,分成了两派,剑拔弩张。
桑吉嘉措说道:“谁敢对我无礼,我就打他师父,全部给我跪下。”
归云道长的弟子们皆放下兵器,跪在地上,青牛派的其他竟然对自己的同门痛下杀手。归云道长气愤难当之际,竞甘舍己命,运内力冲断经脉,由此而解开被封的穴道,一口血喷在他脸上,奋力一击,杀了密宗高手桑吉嘉措。虽然自己经脉俱断,依然打倒了他的三个师弟,被归楣一剑刺中后心,归云临死前掐死了归楣,然后对唯一活下来的十岁的小弟子说道:“士可杀,不可辱。”
一群峨眉派的人围住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手持一柄比她还高剑对南柯怒目而视,他眼神略有闪躲,那个小女孩引颈自尽,鲜血溅到了南麟的鞋上。金顶大殿上的人,无不唉声叹气,感慨万千。
吕慕白跃如人群之中,抱起小女孩怒斥道:“峨眉派自诩名门正派,实则伪善,和魔教奸邪无异。”
南柯说道:“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有没有把我们武林正道放在眼里。”
吕慕白说道:“你也配称之为武林正道,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南柯说道:“给我杀了他。”一群人围住了吕慕白。
慕容孤鸿说道:“你们谁敢伤他分毫,我就灭了你们峨眉派,诛杀你们九族。”
南柯说道:“不好意思,这位公子,刚才只是一个误会,多有得罪,还望恕罪。”
吕慕白葬了那个小女孩,南柯举行了掌印仪式。
慕容烟波拖着疲惫虚弱的身体回到了天台山庄,面色惨白,慕容烟仙大惊失色。
慕容烟波说道:“姐夫他,姐夫他……”
慕容烟仙问道:“莫问他怎么了?”
慕容烟波说道:“他被人杀死了。”
慕容烟仙听到这个消息,好似晴天霹雳,坐在椅子上良久,没有说一句话。等她回过神儿来,带着妹妹坐着马车去了阆苑山庄见吕慕白。
吕慕白摸了一下慕容烟波的脉,大惊失色,她的脉相犹如九十岁油尽灯枯的老人,说道:“北冥神功?到底是什么人?对你下了如此重的手。”
慕容烟波说道:“我只知道有一个人是东海玉箫韩笑,其他的人都带着面具,有鸡,羊,还有猴子,带头的是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那个女人杀死了姐夫……”她所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
吕慕白说道:“青龙会的人,易兄,你带着吕鑫,吕森去城外收尸,路上要小心,他们应该会在城外三十里处铁匠铺的伏击你们。”
交代完了所有事,吕慕白运功为慕容烟波疗伤。但是只要一灌入真气,便会在体内四散。
吕慕白说道:“看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救她了。”
慕容烟寒问道:“谁?”
吕慕白说道:“吕还真,只有嫁衣神功的混元真气才能为你姐姐续命。可是,吕还真远在塞外。”
慕容烟寒说道:“还有一个人会嫁衣神功。”
吕慕白说道:“什么人?赶快找到他。”
慕容烟寒说道:“张君宝。”
吕慕白说道:“吕淼你赶紧去派人去找张君宝,三天之内,一定要找到他。”
果然如吕慕白所言,当他们运棺材回来的路上,途经城外三十里铁匠铺时。青龙会的人截杀了过来,易丛风也有所准备,熊组的人,搭上强弓硬弩射杀了一些人。熊组的人训练有素,而且都像军队一样,手持较长的武器,可以双手持刀,占尽了上风。突然一些人从棺材里,破棺而出。四个人用棺材盖将吕鑫封在里面,用铁链缠了几圈,然后三人向里面插刀,他一只手折断了一把刀,咬断一把刀,一招壁虎漫步从上面而出。
两方人混战一段时间,一个从棺材里出来的人说道:“不好,我们中毒了,我们撤。”
易丛风说道:“抓住一个活口。”
没有逃走的杀手,都咬破舌下的毒囊自杀了,无一活口。
熊组的首领吴琼说道:“易庄主,这些人不是青龙会的人。”
易丛风说道:“不是青龙会的人?”
吴琼说道:“他们不是中原人,是西域魔教的人。”
长安城里有一个悬济百草堂,是神医姜城子的医馆。姜城子医术高明,料事如神,三指号脉,可知人生死祸福,流年吉凶,只需一副药便可药到病除,就连病人的家里有多少人,会在何时何地患何种疾病都会知晓,世人称其为姜神仙。
悬济百草堂门庭若市,李文浩说道:“掌柜的,请问姜医生在吗?”
那个掌柜的说道:“姜大夫已经接待了三位病人,今日不见客。请先生在这里写下名字,三个月之后再来吧!”
柴俊臣说道:“柴爷,我要见那个姓姜的,你让他出来见我。”
那个掌柜的说道:“我说了我师父今日不见客。”
柴俊臣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掌柜的说道:“别说你是中山狼柴俊臣,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师父说了不见,就是不见。”
柴俊臣说道:“信不信我杀了你们。”
李文浩说道:“不可无礼,掌柜的,有劳你给姜神医捎个话,就说是李文浩求见。”
那个掌柜的进了后堂,一会儿便出来说道:“李相爷,家师请你到内堂一叙。”柴俊臣也要跟着去,那个掌柜的阻拦,李文浩说道:“就要柴帮主也一起去吧!”
那个掌柜的说道:“那就给李相爷一个面子。”
那个药房掌柜带着他们去了后院,只见后堂里坐着一个慈祥的老者,鹤发童颜,道风仙骨。
姜城子说道:“李相爷大驾光临,真是寒舍蓬荜生辉。不知道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李文浩说道:“我想请先生帮我算一命。”
姜城子说道:“李相爷,我给你把把脉。”
李文浩将手放在垫子上,姜城子为其号脉,那个姜城子道:“李相爷生于壬申年庚戌月癸酉日丙辰时,葵水生于戌月。李相爷聪明有才华,享尽人间富贵,富贵绵长。你的一生就好像天上的白云,漂浮不定,处处留情。但是在四十岁后,你的人生会发生惊天巨变。”
李文浩拿起狼毫笔写了一个名字问道:“我还想向你问一个人的命数。”
江城子说道:“此人字纯阳,甲木生于午月,就像松树一样。松树孤傲,喜欢独自生长,越长越高,能使人庇荫纳凉。这个人有创造财富的本事,心性善良,是一个有魄力的人。松树乃是栋梁之才,具有领袖的品质。所以,此人结交的人,都是有义气的人,有志气的人,霸气的人。”
柴俊臣说道:“李相爷,江湖术士的话,不可轻信。”
姜城子说道:“何以见得。”
柴俊臣说道:“有些东西你就不知道。”
姜城子说道:“这是当然的了,我不可能什么事都知道?”
柴俊臣说道:“你帮我也算一下,如何?”
姜城子说道:“柴爷一生刻薄寡恩无子。”
柴俊臣说道:“姓姜的,这次你错了,我连孙子都有了。”
姜城子说道:“你确定他真的是你儿子吗?一命二运三风水,从你的面相来看,你命中注定无子。”
柴俊臣说道:“胡说道,我杀了你。”
姜城子说道:“我们当医生的都是有福报的,你杀我会遭天谴的。”
柴俊臣把刀架在江城子的脖子上笑道:“不知道你有没有算过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姜城子说道:“就在你死前的三天。”
李文浩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柴帮主你要三思,再三思啊!”
柴俊臣说道:“看在李相爷的面子上,我就饶你一条狗命。”
李文浩和柴俊臣带着一众人离开了悬济百草堂,而后李文浩辞别了柴俊臣。
柴俊臣自言自语道:“愿佛主保佑,那个姓姜的长命百岁。”
楚斌说道:“柴爷,江爷已经等候多时了,怎么不见李相爷?”
柴俊臣说道:“他有些事要办,走了。”
一间小酒馆里,江别南在叫了酒菜,柴俊臣进了小酒馆,一个人大喊道:“狼来了。”,大家见到柴俊臣来了,纷纷仓皇而逃。
掌柜的说道:“你们还没有给钱。”
一个身背大宝剑的小胖子大摇大摆的进了那家酒馆,坐在了柴俊臣的对面,拿起酒坛子,倒了一大碗酒,咕嘟咕嘟的一饮而尽。他用衣袖,擦干了嘴角说道:“好酒。”然后毫不客气的与柴俊臣和江别南二人一同吃菜喝酒,将饭菜吃了个精光。
江别南说道:“古兄,这次也该轮到你请客了吧!”
古剑说道:“大家都是好朋友,谁请客都一样。不过,我怎么能抢了柴兄的风头呢。”
江别南说道:“我记得你好像是我二弟的好儿子。”
古剑说道:“古某人自幼无父无母,见到两位兄长倍感亲切,你们中原也有句古话说得好,长兄为父,我见到两位就像见到父亲一样亲切。”
江别南说道:“好儿子,现在是你尽孝的时候了,这顿饭的饭钱你出。”
古剑说道:“江兄,这里是长安。怎么能让我请客呢?说出去也不好听呀!你说呢?柴帮主。”
柴俊臣笑道:“乖儿子,这钱我出了。”
古剑说道:“柴帮主果然是豪气干云,义薄云天。”
江别南说道:“武林大会之中,你亲口说是俊臣的儿子,江湖中也是人尽皆知。古贤弟,刚刚愚兄所讲的都是玩笑话,还望见谅!”
古剑笑道:“这是哪里的话!我们都是朋友,都是兄弟。朋友之间,说几句玩笑话,也是人之常情,我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更何况我们是兄弟啊!”
江别南说道:“古兄此次前来中原,不知所为何事?”
古剑说道:“我们昆仑派和明教的人,得知柴帮主要灭少林派,想助你们一臂之力,共图大事,不知柴帮主意下如何?”
江别南说道:“这是一等一的大好事啊!”
柴俊臣握着古剑的手说道:“刚才多有得罪,万望恕罪。大宝剑,你放一百个心。只要我们灭了联手少林,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古剑说道:“哎……柴帮主客气了。”
紫云楼的庭院里,苏依婵与王图南在园中相谈。
苏依婵说道:“王爷,我们已经部署好了一切。”
王图南说道:“你那个师兄大宝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苏依婵说道:“我爷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王图南说道:“我不敢说,怕说出来,会伤了和气。”
苏依婵说道:“他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凡事就靠一张嘴,不肯出一分力,却要拿所有的好处。”
王图南说道:“他知道我们的事吗?”
苏依婵说道:“我怎么会让他知道呢?他可是柴俊臣的孝子贤孙,为了当你们中原的武林盟主,甘愿认比他小十岁的中山狼为父。这种无耻至极之人,我怎么会相信他呢?”
王图南说道:“令师英雄一世,反生不孝之子。”
正说话间,一群黑衣人回来了,身上还带着血迹,苏依婵从未见过自己的手下如此狼狈不堪。
阆苑山庄的地牢里,锁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老怪物,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身材高大,目大如铜铃,面目可憎,犹如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
那个披头散发的人说道:“吕慕白,你是不是想好了要皈依我教,你这个没有信仰的异教徒。”
吕慕白说道:“我可不要入你们魔教。”
那个披头散发的人说道:“那我就杀了你。”
一个少年人用暗器将两根银针打入他的昏睡血中,那个披头散发的人就晕了。
吕慕白说道:“三土,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吕垚说道:“老爷,小人不知。不过,从他的言语之中可以得知,他一定是加入了某个邪教组织,而且还是一个极度忠诚的信徒。”
吕慕白说道:“魔教教主当然要虔诚了。”
吕垚说道:“他就是西域魔教教主苏星汉。小人听说他是个精神病,自称上下四方,古往今来,宇宙之神。”
吕慕白说道:“几年前,我在一个路边的一个小茶棚里,遇到了这个疯子。他便邀我入魔教,我不肯,他就要杀我。我也没有当真,以为他是在吓唬我,没成想他真的来杀我,被我打败之后,一直囚禁在这里。”
吕垚说道:“近日,东京来了许多邪教妖人,难不成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个疯子在我们府里。”
慕容烟波躺在床上,一日老了二十岁,面容苍老而憔悴。
慕容烟波说道:“弟弟啊!我好累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姐姐,你会长命百岁的。”慕容烟寒抱着他说道,然后流出了两行泪水。
“烟寒,扶我起来。”慕容烟波说道。
这时慕容烟仙进来了,见到妹妹的容貌的变化,大吃一惊。她来到了妹妹的床边说道:“烟波,你要好好的养伤,其他的事,你不用担心。”
东京城外的一家客栈里,骆非道和张君宝叫了一盘牛肉,一坛好酒,两笼包子,几个小菜。
张君宝将要喝酒时,骆非道拦住他说道:“这酒浑浊,有一股蒙汗药的味道,这不是一家正派的客栈。”
“那个饭菜也不能吃了。”张君宝说道。
一个卖弄风骚的半老徐娘,一下子就坐到了一个又黑又高的汉子的怀里说道:“店家,店家,也就是说。你到了我们店里就要像到了家里一样。”
那个黑汉子说道:“如果是一家黑店,进店就进了圈套了,就成了店家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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