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佛之死（2/2）

“哼，即便如此，我们最多也只是打个平手而已。谁也吸收不了谁。我们就一直僵持好了。而且，你还进入了我的体系来，等于承认了我的体系了，你也被我同化了。”

“即是什么？”美夜子突然问道。

“啥？”佛突然一愣。

“我问你，‘即’是什么意思？”美夜子突然笑道。

佛道：

“‘即’就是‘即是’，就是‘是’。就是等于，就是等同，就是不分，就是一回事。”

“不分又是什么意思？”美夜子问道。

“不分就是等同，完全相同。”佛道。

“等同又是什么意思呢？”美夜子问道。

“等同就是没有差异。”佛继续道，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汗珠。

美夜子突然笑了；

“差异又是什么意思？”

“差异……就是不一样。”

“不一样是什么意思？”

“不一样……就是这个看起来这样，另外一个看起来那样。”

美夜子笑道：

“我可以无限问下去哦。你最后只能有两种回答，一种，就是循环论证，‘等同就是不分，不分就是等同’。另一种就是不停地想出新的词汇来解释。可是不管哪种情况，你最后会面临什么困境呢？如果是循环论证，就意味着你的‘即’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个符号而已，和‘傻’、‘吃’没有区别。第二种情况，就是一直解释下去，没有终点。但是因为你之前说的一切即一，所以你永远不停的解释，其实还是和第一个解释是一样的。所以还是回到了循环论证。所以，你对‘即’的定义，等于什么也没有说。所以你的理论体系，已经出现了重大的问题，已经被我给破了……一即一切，圆融……已破！”

“不！”佛抱头尖叫了起来，那一刻，他的身体开始猛地向着美夜子的方向吸了过去！“我……我怎么可能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