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另一片天（1/2）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当年杜甫未曾踏足泰山之巅，却以一首望岳写出了心中所想。那像陆尘只要肯花费五个小时的时间来爬山，就能亲眼目睹这天地奇景。

离太阳升起还有几分钟，天边的白云也开始由白变红。雾气腾腾的山谷之间也架起了，一座彩红桥。山下的人也陆续赶来，陆尘得找个好地方等待日出。

山巅地方本来就不大，想找个安静点的地方也只有那些只能容纳一个人的观景台了。绕过石柱，在东方向倒是有个地方不错，不过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那人一身白衣，宽松的衣袍在微风中荡漾。颇有一代宗师的模样。可能是听见声响，他就转过头来。他面容偏瘦，须发皆白，这样一位老人却立于微风中，毫不畏惧脚下的万丈悬崖。

“你我倒是有缘，过来吧！这地方还可以容纳一个。”

老者，面带微笑。让出半尺地方。

“谢谢大师，两个人太挤了，我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陆尘看着，距离那地方还有一段栈道。自己身上也没装备，万一掉下去可就亏大了。

“可惜了，倒是个好苗子。”

陆尘，又绕了一圈回到山顶这边。此时下面已经陆陆续续有人上来。原本还算宽敞的地方，这时候都挤满了人。看着人挤人，陆尘眉头一皱。这要是下去，没找到地方怕是日出过后这地方都上不来了。

“下面太吵了，人也太多了，要不还是去那？那老头都过的去，应该没什么事吧！”

陆尘觉得，不安静看会日出都对不起自己辛苦爬了五小时。打定注意，原路返回。

“大师，我能过来吗？”

陆尘小声说话，可能是以为陆尘不会回来了。他就在原地打起坐来了。

“自己过来吧！”

陆尘，贴着峭壁。双脚外字分开。尽量使自己贴紧山体，一点点挪移过去。

就几步的路程，陆尘走得是心惊胆颤。深怕脚底一滑，自己三十多年就白活了。

“总算过来了。”

看着席地而坐的老者，陆尘觉得有股特别的神韵。

“找地方坐好，一会看见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大惊小怪。”

老者闭眼，只顾自己的事。陆尘也没当回事。看个日出还能出啥事。

天边一轮红日慢慢升空。阳光穿过雾气形成的彩霞美轮美奂。

“来了。”

来了？什么来了。陆尘，觉得老人可能是说天边的美丽的云海吧！

随着太阳升起，雾气越来越薄。隐藏在雾里的山头开始显露。真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忽然一条黑影，出现在视野之内。随着雾气慢慢褪去，那黑影就来越清晰。陆尘瞪大了眼，想要看清楚那是什么？

日光下，那躯干还泛起道道鳞光。那物得有百米的身躯，它张着嘴对着太阳吐吸。不时漏出猩红的分叉舌头。

龙吗？陆尘，回过神来。看到身边的老头，头顶在冒白烟。就像泼在地上的热水，铺面而来的都是热气。

“我一定是没睡好。”揉揉眼睛。再次打开双手时，眼前的景象没有变化。天边的太阳越升越高，雾气退的也越来越快。原来远处的山壁上爬着的是一条巨大的黑蛇。

太阳升到九点钟时，只有山脚还有些雾气。那怪蛇转过头来，朝这陆尘看了一眼，就顺着山壁向地面而去。

陆尘，浑身汗毛炸立。脸色迅速白化。被那道目光盯着，自己像是落进了冰窟一样。

“没人封禅它，成不了气候。倒是你，没被吓到吧！”

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陆尘看着老者红润的面容，有太多的疑问。

“大师，这是在修仙吗？”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不答应的话，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老者似乎有些禁忌。

“大师，你且说来听听。”

“做我徒弟，答应我就告诉你。”

老者玩味的看着陆尘。

“要与世隔绝吗？”

“不用。”

“要绝情灭欲吗？”

“不用。”

“有生命危险吗？毕竟我还没谈过恋爱。”

“这个看情况，一般情况死不了。”

“不答应，会被灭口吗？”

“你可以试试看！那大蛇应该没走远，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好吧！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陆尘，当即跪在了老者面前，装模做样拜了一下。

“起来吧！有什么想问的，到了我那再说。”

老者轻飘飘的，在地上点了几下。就离开了地面，向着石柱飘了过去。

“自己到山脚的华山老居来找我。”老者，留下陆尘一个人吹冷风。

陆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朝居然有修真者。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让成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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