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复仇（1/2）

午后的阳光洒在医院花园里，乔清隆盘腿坐在草地上吃炸鸡。

姜荒和梁鹿想走，但乔清隆不让他们走。

“梁鹿，你好好想想究竟是谁想要杀你。姜荒，你想想房间的‘密室’是怎么做出来的。”

姜荒翻了一个白眼。这件事很奇怪，她也想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比起他们闷头想发生了什么事，直接让梁鹿想起来有用得多。

姜荒坐在梁鹿面前，直勾勾看着他：“梁鹿，你真的想不起来吗？还是你不想告诉我们？是不是你女朋友做的，但你不想让她卷进这种事情，所以才瞒着我们？”

梁鹿以同样凶狠的目光看着姜荒：“我能想起来的已经全部说了一遍，我只能告诉你们，袭击我的是个女孩，仅此而已。”

乔清隆从地上站起来：“梁鹿，房间里的镜子为什么都打碎了？是在搏斗的过程中打碎的吗？但其他东西没被打得这么严重。凶手应该长得很丑，受不了看到自己的样子，所以把镜子打碎了。在这件事发生之前，你就开始准备自卫的武器了。但很显然没什么卵用。你肯定早就知道自己会被袭击，究竟是谁在袭击你？”

梁鹿低头翻书：“那些东西确实很早就准备了，但为什么准备……我忘了。”

乔清隆弯腰，逼近梁鹿：“真的忘了？”

“真的。”梁鹿说，“房间里的镜子都碎了确实很奇怪，那个人为什么要打碎镜子呢？”

姜荒抓着一罐可乐，轻轻打开拉环：“谁说是凶手打碎的？也许是你打碎的。”

“没错。”乔清隆打了个响指，“也许觉得自己长得丑的人是你。虽然我是你的老师，但不得不说，你长得真的一般。”

姜荒从来不会直言哪个男生长得好看，当初跟一个男模男朋友交往了两个月，从没觉得他好看过。她跟他在一起，只是因为他确实很爱她。只可惜他没钱。两个月后，姜荒带走了他所有的钱，把他拉黑了。

但是这样的姜荒，也不得不说，梁鹿长得没这么一般。至少比乔清隆好看。

梁鹿合上书。他不想跟乔清隆多纠缠，站起来走向病房，走了两步，突然驻足，低声说：“对了，你们救了我的事……谢谢你们。”

“我可是你的老师，救你不是理所当然地码？”乔清隆说，“我看了你的银行卡余额，有不少钱。只要你转一半给我，就算回报了我的救命之恩了。”

姜荒点点头：“另一半转给我，我的恩也报了。”

姜荒很少笑，没什么事让他觉得愉快。但乔清隆和姜荒的不要脸让他忍不住咧开了嘴角，在午后的阳光里哑然失笑。

他耸了耸肩，走向病房。

姜荒突然喊：“喂，你要是不想想起来，就别想起来了。”

梁鹿微微一愣，脚步停在走廊里。

记忆是一尾鱼，漫长岁月汇聚成河，想方设法地让这条鱼乖乖在石子水藻之间游曳。但记忆不听话，总是甩着尾巴跳出河面。如果时光的长河浊浪滔滔，把鱼吞没埋葬。可能不是年岁不干净，而是情绪泥沙俱下，不想再看到鱼了。

既然不想看，就别看了。

很多时候浑浊比清明更快乐。

梁鹿继续走，走回病房。

乔清隆想从他嘴里挖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他死活不肯说，也不能来硬的。等等，不能吗？

“你想干什么？”姜荒看到乔清隆猥琐的表情，无耻的笑容，知道他又在打歪主意了。

乔清隆摆摆手：“没想干什么，又不会真的硬来。”

“硬来？”姜荒翻了个白眼,“梁鹿固执得像拆螃蟹的钳子，硬来有用吗？”

乔清隆并不是真的想要硬来，只是最近每件事都不顺利，让他烦躁不堪。除了梁鹿之外，吴蒹葭家的大火同样让他耿耿于怀。

他认为是林南故意拖慢了他去吴蒹葭家的脚步，于是让乔瑾去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这小子回来一遍一遍地夸她多可爱，有用的事情一件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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