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朋友（1/2）

桌子上三笼小笼包子很快被消灭干净。

乔瑾心想乔清隆的嘴巴不怕烫的吗？怎么能够一个接着一个往嘴里塞包子。

乔清隆咽下最后一个包子，表情愤慨激昂。乔瑾想着，不就吃个包子吗？用得着这么苦大仇深吗？

“今天一定要把梁鹿这小子查个底掉！”乔清隆拳头重重地锤在桌子上。

“他不想说就不要逼问他了。”乔瑾不明白乔清隆为什么这么执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不想被别人窥探。就像我有时候也会在房间里做一点自己的事情，哥哥总是不敲门就进来。”

“你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吗？你小时候澡都是我帮你洗的。”

“12月份用冷水给我洗澡你也好意思说哦。”

“你这么说你还有良心吗？为了怕你冻着，我特地连衣服都没给你脱！”

“……对啊，我绝对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穿着大衣洗澡的人。”

“感谢的话就不要再提了，都过去了。”

“……我并不是要感谢你。”

“所以你今天给我赶快把这小子收进你的后宫，这不是你最拿手的事情了吗？然后把他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给我扒出来。”

乔瑾哀怨地扑闪这眼睛：“收入后宫……哥，虽然我们是从同一个子宫里爬出来的，但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弟弟有什么误解啊。还有，你为什么总想着给他扒出点什么东西？”

“废话，他自杀了怎么办？”

“……这个结论会不会太跳跃了一点。”虽然在新闻报道中，中学生自杀的消息层出不穷，但总归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真是羡慕你们这种脑袋空空如也的人啊。青春期是一个人最爱发神经病的时候，自我意识过剩，而大部分人，也只会在这个年纪问‘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这种形而上的蠢问题。有些人问完了就完了，该吃吃该喝喝，有些人就过不去了。这种人活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看着智商发育不完全的同龄人，就跟看虫子一样。这样的人最容易出问题。当内在和外在难以调和的时候，就有可能结果自己。很显然，那个梁鹿就是这种人。”

乔瑾惊讶于乔清隆在短短的时间内认为梁鹿有自杀倾向。但这种判断虽然草率，可是这个时代对于内心世界忽视，确实导致了一出接一出的悲剧。

“可以拼桌吗？”忽然有女孩的声音在桌子旁响起。

“不行。”乔清隆本能地说。

“别听哥哥瞎讲，你坐下吧，反正我们也差不多吃完了。”乔瑾一边说，一边转过头。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高挑的女孩，她很漂亮，但明明还是一个16、7岁的少女，不知为什么，眼底眉梢却流动着成年女性才有的媚。

“好像买多了，如果你们还吃得下的话，要不要一起？”女孩把两笼包子放到桌子上，“我是隔壁高中的学生，我叫姜荒。”

“隔壁高中？那是个很厉害的高中啊！”乔瑾迅速确定了她所说的学校，眼里闪动起光泽。

“谢谢。”姜荒说，“对了，刚才你们在说自杀？”

乔清隆把筷子探入蒸笼夹包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们还提到了梁鹿。”

乔清隆警觉起来，但没有停下夹包子的手：“你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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