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永生（2/2）

——怎么会是他？！

——怎么会是他？！

乔清隆脑海里出现过无数名单，入侵了数不清的网络站点，对比了所有可能犯案的嫌疑人，但他没想到犯人竟然是他！

烛火中的少年摸了摸自己的脸：“就你一个人吗？要过来喝一杯吗？正好小胖子也喝一杯。我们快一点，毕竟我还得杀了你们。很多年没杀人了，有点手生，你们别见怪啊。”

乔清隆为了防止自己再一次摔倒，伸手扶住了岩壁。

——很多年没杀人了，这句话听起来有点时过境迁的感觉，但他还只是个少年，不过活了十几年，说话为什么会有沧桑感？

——为什么会这样？

乔清隆的大脑飞快旋转着，就咆哮轰鸣的引擎。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钟神秀！

乔清隆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少年，也就是他的学生，钟神秀。

他怎么会想到，犯下滔滔罪行的，竟然是那个之前还在一起吃饭的学生？

钟神秀回到他快垮掉的木椅子上，转过头，往空杯子里倒红酒。杯子都是镶嵌了银饰和宝石的高脚杯，和这儿的环境格格不入，很显然是他特意带进来的。

“老师，我也很无奈，要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杀人呢？你这完全是自己掉下来的，你要是不来，那些人偶代替这儿的女生活在地面上，没人知道地下发生了什么事，世界依旧能够平稳运行，你也能好好活着，何必非要下来阻止我呢？”

乔清隆凝视着钟神秀，他难以想象自己的学生竟然会露出这副面孔。不过经历了韩娜娜，麦结衣，黄泉这些神经病，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增强了不少。

“你……”乔清隆咽了一口口水说，“把这些女孩带到这儿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钟神秀正在倒酒，听到这个问题突然“噗嗤”一笑，好像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喂喂喂，我的老师，我说你有没有一点常识啊，有没有看过岛国的电影？我带把这么多高中女孩带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对她们做羞羞的事情啊。”

乔清隆脑袋里“嗡——”地一声炸响。

不能说这个理由不可以，太纯粹，完全指向了人类的本欲。但真的会有人为了这种欲望而践踏人间的一切法律和伦理吗？

钟神秀倒完了酒，看到钟神秀的表情，忍不住再次笑起来：“老师，你竟然真的信了，跟你开玩笑的，我不至于做这么低级的事情啦。”

幸与不幸，乔清隆松了一口气。

“我只是想让她们全部怀孕而已，怀上我的孩子。”

“你这什么毛病？”乔清隆大脑飞快旋转，脸上露出了惊疑的神色。

“那就让我慢慢跟你说。”钟神秀端着轻轻摇晃着酒杯，看起来像个老练的嬉皮士，“老师，如果我猜得没错，你身体里流淌着的血液应该为你带来了某种超越常识能力吧。我不知道你的能力是什么，不过也无所谓了。我也一样，拥有特殊的能力，我的能力就是——永生。”

钟神秀嘴里又蹦出了一个奇怪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