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提议办资质（2/2）

张夫人和程静同时反驳我：“你是老头了，现在的潮流和年轻人口味，你不懂。”

我不以为然：“你们这些妇女看看，就当消遣了。但是这种节目，如果年轻人都追捧，那不是戏子误国么？明星光环，有这么厉害？这些电视台，为了收视率，也太没责任心了。幸好年轻人们，没那么盲目追星。”

张夫人说：“就剩你们老男人不看了，全国人民都在看。还戏子误国，程静，看你家董乐那副苦大仇深、忧国忧民的样子。”

程静笑笑。

张夫人又说：“不要替人家明星操心了，再怎么误国，人家也没耽误捞钱，没耽误生二胎。你还是多想想怎么赚钱吧，再不生二胎，程静都要老了，高龄产妇，生孩子风险挺大的。”

说的我还真有点惭愧。不好意思再坐在旁边，悻悻地端杯茶，走到外面阳台上等张教头。

七点，他回来了，直接跟我说：“这几年，一直有些朋友问我，有没有设计资质，我说没有。我想好了，反正你也要用资质，由我出资，你来当法定代表人。先办理市政、道桥和水利三个行业的丙级资质。以后收取的资质外借管理费，你占股一成。你现在借外面的资质，出多少管理费？”

我说：“百分之二十至三十。”

他说：“高了，以后你交百分之十给我，怎么样？”

很明显，张教头是在拉我一把，我只有同意。

他说：“资质下来，所有外借项目，成果盖章都由你把控，因为只有你懂。以后说出去，你就有自己的公司和资质了。不再是皮包公司，也不用看人脸色了。”

我正要表达感激和展望未来的时候，张教头没给我机会，埋头翻着手机，嘴里嘀咕：“感谢的话，就免了，赚了钱，多请我玩几次美女就行了。最近老婆盯得紧，想带个美女出去玩几天，都没机会。等资质办下来，我也算股东了，到时候你得经常带着我出去“招待业主和考察项目”，名正言顺。”

我不迭点头答应。

吃过晚饭，我们又商量了一下接下来办理资质的细节。

程静和张夫人都在屋里看电视，我悄声问张教头：“跟李莎怎么样了？”

他摇摇头：“还是那样。不搭理我就不搭理吧，过去的总会过去，翻篇了。”

他继续翻看手机：不谈感情了，处理起来太麻烦。来，你看看这家外围女，有没有钟意的，我们一起去放松一下。”

我接过他手机，翻看着外围女照片，她们姿势撩人，衣着暴露。明码标价，从一千到六千，应有尽有。

这是张教头的风格，能很快从低落中走出来。弱水三千，皆可止渴。不问出处，不管退路。不知道该替他高兴，还是该骂他没良心。

我笑说：“这些一看就是整容整出来的，听说还有变性过来的，你就不怕……”

张教头打断我：“你明显被那些有酸葡萄心理的人影响了，他们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说的这些，肯定有，但毕竟是少数，大部分还是货真价实的。至少我玩过的，都是物有所值。其中有几个，让人回味无穷，总想找时间约出去玩几天，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借口。现在好了，跟着你混，随时可以“出差几天”，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