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小道士死了（2/2）

我顿时灵光乍现，“带我去看他的尸体。”

火急火燎，便冲入了殡仪馆当中，很快又冲了回来，因为殡仪馆里没有小道士的尸体，白静是法医，这东西只能在法医的工作室里。

我在白静法医的工作室里见到了那个小道士，彼时小道士也只剩下了一张人皮，我记得一个月前他在我面前的鲜活模样，顿时潸然泪下。

“别哭了，特别没出息。”白静就是个男人婆，不会安慰人，居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的泪水不停流淌，根本停不下来。

“你应该想一想，怎么抓住凶手？”白静说道。

我立马站起来，“是不是林春？”

“你说谁都可以，反正没证据，我们找到这孩子的时候已经成了一张人皮，你应该不知道这人皮挂在哪儿吧？时代广场，你知道吧？”白静目光深邃：“时代广场最中心的那个雕塑上，迎风而立。”

我浑身打了个冷战，这小道士的死完全是因为我，我更不想去看那张博如蝉翼的人皮，那张人皮就被白静平稳的放在工作台上。

我吞了吞口水，只是看了一眼，便深吸一口气：“手法很老道，一看就是老手，这种事情他们应该做了很多次，剥皮的时候……”我顿了顿，闭着眼睛，眼里浮出了一片景象，便说道：“应该没有痛苦。”

话音刚落，工作室里响起了一个响亮的男人声音：“怎么可能没有痛苦，这样的人皮拨下来，只要是个人都会觉得疼痛。白静，你上哪找这么一活宝。”

白静不爽的冲着那个人吼道：“你闭嘴。”然后她才回过头看着我，“其他的呢？”

“不知道。”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信口开河嘛，怎么说都可以。”那男人却像是狗皮膏药似的，一边说话，一面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秦平，我助手。”白静介绍了一下，便没有说话，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怎么知道剥下来的时候没痛苦？”

“事先应该为了某种药物，人皮看起来一点褶皱都没有，剥起来非常的顺手，应该是在之前就喂食了水银，还有一些致幻的药物，要不然不会这样完整。”我伸出手，想摸一摸那张人皮，但是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别这样，不找到凶手，你这兄弟白死了。”白静抓着我的手，放到了那张人皮上。

我迅速的缩了回去。

“还有呢？”白静追问。

我只摇头，因为那一瞬间，我什么想法都没有。

“唉，还以为你能有点用。”白静特别失望。

“我只是个给死人化妆的，因为见过了不少尸体，所以多少有一点经验，你要问我其他的那些玄而又玄的东西，我怎么会知道？”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可你师傅会啊。”

“那也只是经验，他做了那么多年的，倒是后来还做了仵作，再后来成了死亡化妆师，说实话，他知道的东西也不多，你们都觉得他神奇，可那不过就是经验罢了，我见得尸体还少，自然没有那么多的经验。”我侃侃而谈。